“他们都是傻瓜,我们才不和他们玩呢!”
气鼓鼓瞬间瘪了,此刻的阮静娴心里只剩下心疼,这个少年在他看不见的时光里,受到了那么多的诋毁,谩骂,嘲笑。
他依旧长成了如今风光霁月的样子,相对于皇城中那一群无所事事的世家子弟,第五符安简直不要太好。
捡到宝了,捡到宝了。
阮静娴在心里偷着乐,毕竟这个概率是真的小,你在路上随便捡一个石子,拿回家一看,发现是金子,别提多惊喜了。
思维转换奇快的她很快忽略了还在生气的事情,转身为自己的好运感到快乐。
而目睹她表情变化的第五符安:女人真神奇。
“娘子说是,夏虫不语冰,咱们不跟他们玩。”
企图把话题拉回正轨。
听到这话的阮静娴确实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件事情上:“要是有机会回到皇城,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她呲着小虎牙,恶狠狠的说道。
然而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可爱,让他一切惩凶斗狠的表情看起来都弱化很多。
像一只呲牙裂嘴的小老虎,并不凶狠,只想摸摸她的头。
第五符安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脑子里刚有这种想法呢,手就已经伸过去了。
娘子头发真软,娘子的头发真滑,娘子的头发真好!
感叹过后,便是深深的歉疚,贵为王子妃的阮静娴不是没有金钗,可郎府贫穷,在这里,不论是上了年纪的老摸摸,还是妇女,亦或是年幼的姑娘,很少有女性佣金是或者是银饰的,大多是一根木簪子或者直接用发带简单束发。
自打来了这里,第五符安再也没有见过她头上有任何的金银玉饰,她说来了这里也是这里的人,要融入他们,就不能高高在上,就不能与众不同。
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头上的发带是代表着尊贵身份的云锦布料。
作为丈夫,怎么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妻子这样的寒酸可怜。
“梁子不落,还是给你打几套金饰吧,总也发带束发,我看着心里过意不去。”
不能给他一个光明的未来便罢了,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也苛刻她呢?
因为懒,所以发带束发的阮静娴:???
“我又不是没有,这是如今哪哪都要用钱,哪里能花那些闲钱呐?”
头上又是金,又是银又似玉的好重啊,好麻烦。
阮静娴想着绝对不能再去打什么饰品,要是他让自己天天带着,那不得要了她脊椎的老命?
年纪轻轻患上颈椎病可还行?
她想也不想地拒绝了这个提议,狗男人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