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蔼在后座眯着眼假寐,梁筠钺在前座开着车也不好再对何云蔼询问,虽然很想问,但也只能把话咽下去。
我给她的是白巧克力,她说苦,是因为心情还是味觉出了问题。她不会把自己当成实验品服下了第一个雾逸吧?
“云蔼,云蔼,”梁筠钺轻轻的唤她,“我问你,你和我说实话可以吗?”
“嗯,”后座的人迷迷糊糊,看样子状态已经非常差了了,何云蔼今天一连忙了二十个小时再被田教授一气,她真容易一下升天“可以,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
“那好,”他正了正后视镜“雾逸的第一瓶药剂你注射了?”梁筠钺这句话是试探的,“是,,,”何云蔼的瞳孔亮了亮,“在那之后我的确没有了,没有了味觉,其实是不太灵敏了。”
怪不得,怪不得她不爱吃东西咖啡喝纯的。
“云蔼,快到了,我抱你上去。”“嗯,”梁筠钺拦腰把人抱起来,何云蔼缩在他怀里,像一只小狐狸,“筠钺,不要说出去。”
一步步,“到了,好,不说。”将人轻放在床上安顿后,梁筠钺就出卧室去厨房忙活。“喂,嗯,林,就这样,你安排吧,我和云蔼都信任你。”
——————————————————
深夜,何云蔼从自己的床上爬起来,一路扶着墙走到一楼客厅,沙发上,梁筠钺睡的挺沉,何云蔼便没再叫他,自己去了亮着灯的厨房。
“他,嗐,我不可能,会拖累他。”进了厨房,梁筠钺煲的鸡丝粥鲜香浓郁这点香味终于可以进到她的味觉,“好香,,,”
何云蔼自己慢慢的走向灶台,盛了一碗粥却在拿勺子的时候惊动了客厅的梁筠钺。
“云蔼!”他快速的跑到厨房,看到她弯腰拿勺子连忙把人扶起坐到椅子上“别动,手抖就我来拿。”
“好,”厨房昏黄的灯光映着何云蔼浅浅的瞳色熠熠生辉,屋内的暖意温足了她凉透的心。“你做饭手艺那么好,”
何云蔼从小身体就不大好,何父每次在她胃疼时就会煮粥给她喝,,从前她也就提过两嘴但真没想到梁筠钺全部都记住了。
“煮的好香,我能吃出来一点味道了,”何云蔼一勺勺吃,吃相还算斯文,她和梁筠钺都透露着一股疲态,但此时却是十分温馨。
——————————————————
“那个,,”梁筠钺欲言又止
“怎么了?”何云蔼抬眼看他,“你想知道什么?嗯?”
“药,”
“本人清醒意志下注射。”
“你知不知道?”
“非常了解且自愿注射。”
“为什么?”
“想了解药性。”
何云蔼摁了摁自己的腕,然后接过梁筠钺手里的调羹,“好香,留学的时候磨练的吗?”
“嗯—,”梁筠钺想了想,才开口,“以前年纪小的时候勤工俭学在中餐厅里做服务生,当时的大师傅教的。”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自初中毕业以后?我16岁读的大一,在华国,读到第二年就被A大保送到国外。”后来的故事何云蔼就自动闭了嘴,可能她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了。
“被你拒绝后,”梁筠钺咽了下口水,“我父母死在了一场火灾里,我自己带着家里全部财产借着父母的人脉过了米国哈佛的面试成功入学,”
“你还挺厉害,”何云蔼喃喃,“我还在国内你就成功往国外发展了,”
还真是好强,梁筠钺眼神此时变得温柔,他爱的就是她,所以喜欢她使这些小性子。
“感觉咱俩聚一起,像不像美英高校在Against,”边说,梁筠钺边喝了口何云蔼藏的佳酿,“以后你禁烟禁酒禁蛋黄派禁辣禁一切高盐高油的,”
“蛤?”何云蔼装可爱的摇了摇头,“你让我禁咖啡我忍了,但酒不可忍。”
————————————————
两人平静的交流了一下自己的故事,之后,梁筠钺逼着何云蔼把吃的药注射的药都拿出来。
“五六种,你还敢喝酒,你这瘾不小呀,”梁筠钺拿起其中一个针管,“帕罗西汀注射型的不要用了,以后每天我帮你做入睡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