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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绎夏】断情绝爱刀22 熄灭

锦衣之下之断情绝爱刀

❤️陆言渊有点飘了

❤️是刀把他拽回来

❤️别把最大的脾气发给最爱的人

 

今夏拿了陆绎要的东西,灰溜溜地跟上他的脚步。

今夏把刀递过去,又撑起一把伞递给他,最后自己撑起伞来。

都说伴君如伴虎,今夏这次是真的体会到了。

开心的时候,赏你点小玩意儿,笑意挂在嘴角眉梢,和颜悦色。

不开心的时候,怎么伺候也没用,差事办得再好,都要从细枝末节上挑刺。

办差没带手铳?这算个什么训斥人的理由啊?

倒不如那些成天拉着臭脸的上司,只管派活催活儿也就是了。只要案子办得利落些,就不用受这些莫名其妙的气。

此时此地的陆绎还太年轻,他不知道自己所施加给袁今夏的一切情绪,都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他尚不懂女孩究竟是种什么生物,可女孩更不懂他是个什么怪胎。

权力场上,陆绎对待志在必得之物的态度一向是沉稳谋划,稳扎稳打,他相信磨刀不误砍柴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是父亲的言传身教,也是他摸索多年的经验。

但是当谢霄出现的时候,好像一切都稳不下来。

陆绎真的很烦这种稳不下来的感觉,加之谢霄本身就很烦,就控制不住地生了一场气。

行在路上,他隐约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抬手一看,“断情绝爱刀”上的夜光石没有亮起,一颗都没有。

陆绎的第一反应是袁今夏走得太慢,落在后面三丈以外的地方了。遂回身找她,她却好端端地紧跟在后面,用伞挡着头。

短短不到两个月,他已经习惯了袁今夏做他身边永不熄灭的小太阳,自从她一次又一次点亮他的刀柄,他已经从愤怒、诧异,变得渐渐习惯。

并非她离得远了,而是这场雨把小太阳浇灭了。

她是墙头草么?

陆绎定了定,心里没有答案,口中也无可措辞。

“大人,我们去哪?”

方才出了官驿便一直往南,她想问这话好久了,陆绎此刻停步转身,正是问话的好契机。

“递铺。”

锦衣卫的消息传递走阴阳两条线。明面上从递铺发一次,暗里再用不为人知的方式发一次。两下里消息未必一致,到达时间也不同,只为掩人耳目。陆绎亲自去拿信,做戏掩饰的成分远远大于拿信本身。

今夏在递铺外候着,陆绎进去交涉一番。她接过来他的伞,抖了抖水,在外等着,警惕着有没有眼线监视陆绎。

小雨转急,哗啦啦打在油纸伞上如同鼓点。

乍暖还寒,是春雨对薄薄春衫唯一的恶意。

微冷,她闻见了风中裹挟的糕点香气,正是街角的铺子。

酒酿发糕、樱桃酥、青团、玉兰饼……

她的肚子咕噜噜响起来,她这才发现,跑了那么远去查倭寇据点,回来就又错过了一顿午饭。

今夏难得这次不抠门,掏了三个铜板。老板好心,听她外地口音,又是年轻姑娘嘴馋,也不与她计较,每样都给她拿了一点点,盼她当个回头客。

今夏谢了摊主,赶紧回了递铺门口等着,脖子下夹着伞杆,喜滋滋地吃起来。糕饼香甜,还热乎着,她想着等明天再来,买些给师父和大杨尝尝。

哦,对了,还有陆绎!光她自己在这里吃,仿佛不太好。遂挑了几块卖相好的,专门包在纸里,只把些歪歪扭扭不好看的先吃了。

不一会儿,陆绎取了信出来,见雨转急,责备道:“雨下大了,你怎么也不进屋躲躲?”

今夏颇不在意,笑道:“我走了谁望风呀?大人,您饿不饿?热乎的糕点,您尝尝?”

她的笑意一如往常,礼貌,殷勤,微甜。

陆绎迟疑了一下,要不要去接这糕点。抬手间,刀柄暗淡,夜光石一颗都没有亮。

他突然不想接。

“心领了,你吃吧。”

陆绎此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脑中是空白的,也许在想方才拿信时递铺伙计是否有可疑之处,他不清楚。

陆绎接过油伞,继续南行。今夏又问:“大人,现在去哪儿?”

“金铺。”

“去金铺做什么?”今夏嚼着糕点问。

陆绎没答话。他也很想问一个问题:袁今夏怎么了?

今夏口中的条糕越嚼越香甜。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金铺,她的糕饼也刚刚吃完。

“大人,我在门外候着您,”又低声道,“顺便望风。”

“不用,随我进来吧。”他随口道。自己收了伞,支在铺子门口。

金铺装潢并不多么富贵,反倒突出秀丽典雅,博古架上摆着文玩字画,各色瓷器。下雨天本没什么客人,老板伙计也都懒懒散散,乐得清闲。见陆绎衣着讲究,器宇不凡,又带女眷来,打起了一万分精神招待。

小伙计迎上来道:“公子想要点什么?小店金玉首饰,金锁子,如意,成品定做什么都有。您随意瞧瞧?”

“首饰旧了,换个金锁扣。”陆绎答,说着取下左腕上一根手绳,放在手心里给小伙计看。

老板娘远比小伙计有眼力见儿,听他谈个金锁扣也是语气平平,并不以为大事,便起了讨好之心,想来只要跟女人家套套近乎,再拿出几件好看的首饰叫她喜欢得挪不开眼,男人家总不会吝啬的。

老板娘拿了块干布,凑到今夏跟前:“小娘子怎么淋成这样?快快擦干,可不要着凉。来来跟大嫂进屋……徒儿,叫你师父出来好好伺候这位官人,用最好的料子,不许偷工。”

今夏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眼陆绎,后者没反对。

也没辩解。

今夏被老板娘推搡着绕到了屏风后,老板娘殷勤地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今夏被“伺候”得手足无措,几度想接过干巾,都被老板娘躲开手。

今夏只好岔开她的心思:“大嫂,头发不打紧,我能不能讨口水喝?”

“有有有,你早说嘛……”

老板娘把陆绎今夏都让到雅间坐,倒了热茶,取出一匣子的珠翠首饰给今夏“随便看看”。今夏不动声色,随意看看,没想到老板娘越说越来劲,拿起她的“镇店之宝”,热情地要给今夏往头上插。

今夏这次真的忍不住了,忙推托道:“大嫂,别忙了别忙了。我不是什么娘子,就是公子的丫鬟,来陪公子办事的,买不起您的好首饰。”一句比一句声弱。

陆绎看了她一眼,好像在看棘手的案件卷宗。

今夏原本还不紧张,叫他一看,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绕到陆绎所坐的圈椅后面立着。

陆绎在余光里看见她立在身旁,两手很规矩地叉在胸前。

这根本不像袁今夏。就算为遮掩身份演个丫鬟,这也绝对不是袁今夏能演出来的丫鬟!

陆绎提议:“去挑个首饰吧,上次答应要给你的,不是叫人拿走了吗?”

“大……公子,您说真的?”今夏惊喜。

“你戴银的和黄玉的都好看。”陆绎并没转头看她,手指抚着圈椅的扶手,装作漫不经心。

今夏一瞬间真的开心了起来,可转瞬又沉了下去。她有点怕陆绎这脾气,对人时冷时热的,现在虽然宽和,可万一什么时候又发火呢?

与其热闹一番再掉进谷底,不如一直平平淡淡的好。

今夏在他身后作了个揖,浅笑道:“小的心领了。您……您给自个儿买吧。”

十句话的功夫,没有人说话。只听得门外雨声,雨滴猛力地在青石板上敲打,弹出一些水泡。

打在心里,留下好多小坑。陆绎躲避不及,心口被打得突突直疼,眉心纠在一起。

他只想走。

就像那次桃花树下的落荒而逃。

陆绎抄刀而起:“我的东西好了吗?”

“哎哟官人,好了好了……”金匠连忙弓腰递上,接了陆绎给的银子。

陆绎大步而行,也没招呼今夏。今夏习惯了他如此做派,随即跟上。

他也不顾雨下得多大,也忘了门口放着伞,自顾自地疾行而去。默默看了眼手里的刀——还是没有亮过。从出门到现在,一次也没有,一颗石也没有。

今夏拾了金铺门口的伞,一边跑,一边用双手撑起一把伞,只好将另一把伞夹在腋下。

“大人,您的伞!您等等我,别淋了……”

她追上他,将撑好的伞遮到他头顶,自己半个身子淋着。

陆绎丝毫不减步速,一把推走她擎的伞。

她又遮回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催着:“您拿着呀!”

陆绎将伞推回给她,自己夺了另一把,撑起。

二人北行,回官驿。

刀依然没有亮过。

他以为她站在一座高台上,所以搬来了一块大石头,好给她台阶下。结果他的石头砸了脚,因为人家根本不在高台上,而在泥地里。

袁今夏啊袁今夏,胡为乎泥中?

今天的陆绎见识了另一面的袁今夏——

她可以一如往常,没半点违逆,甚至对他依然关心,依然忍让……然而心里的光却灭着。

而且是被他亲手浇灭的。

今天的陆绎明白了一个道理——

没有哪一个女孩子天生就擅长忍气吞声,也没有哪个人理所应当地受他的气。

不论这气是什么缘由,因她而起也好,与她无关也罢。

臭脾气就是臭脾气。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他真的希望刀重新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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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又名:袁今夏,再爱我一次

陆绎,作者我身为大你一岁的姐姐,今天就告诉告诉你什么叫女人。

你是不是很奇怪,她为什么突然不喜欢你了?

你是不是很奇怪,她为什么明明不喜欢你了,却还服从于你,关心着你,处处想着你?

她尊敬你,是她的职责。她关心你,是她的习惯。

这两样,要改是很慢的。

但改变心意,只需要一瞬间。你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够了。

动心如此,伤心也如此。

这就是女人。

大多数女人没有外显的指标来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感情变化,可能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再加上女人都很会演“正常“,所以往往伴侣习惯性忽视她们的心理需求。

陆绎,我只能说你小子很幸运,有一把神奇的“断情绝爱刀”。

问题的发现,就是成功的一半。

小陆绎你看,姐姐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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