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黑暗包裹住她,身体丝毫不能动弹,就连睁开眼睛都是一种困难。看不见,触摸不到。视力、感知力和方向感一同丧失。
寂静的空间里安静的可怕,白溪渐渐恢复意识,她尝试着动弹身体,最终结果无用。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动不了了?我不是死了吗?这里难道是地狱?
心里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的跳了出来,可是现在的她犹如关在一个棺材里,不能动,也看不到。
在这片空间里安静好像是这儿的一切,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白溪压根不知道这里是黑夜还是晨日。
有人吗?
白溪在心中呐喊,渴望有人来救她,可是嘴巴却无论如何也张不开。
呆在这里白溪觉得一刻都是煎熬,这里没有光,没有水,没有食物。甚至是没有风,只有黑暗,若不是白溪还能呼吸,她都认为这里都没有空气。
有没有人啊?求求你们救救我!
白溪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黑暗的空间,幽静的恐慌,这些都是促进她崩溃的凶手。
“爸爸,这里有个昏迷的女子!”
白溪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是被一阵温风唤醒的,风温暖舒适,吹拂在她的脸上,感受到了春天的温暖,夏日的凉爽。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白溪睁开眼睛。
这里是哪?
清澈水润的眼睛眨了眨,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环顾着四周,古色古香的家具,优质上好的木材。淡淡的檀香漂浮在空气中,使人心境慢慢的平复下来。
“吱呀——”
房门被人打开,来的人是一位红衣男子。
“呦~你醒了啊~”
妖妖娆娆扭着身段,声音甜腻带着小勾子。
白溪:……
你谁?
男人脸上抹了一层又一层的水粉,好像那水粉不要钱似的。就连那胭脂也是抹了厚厚的一层,把脸整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就连那口脂,也往死里的折腾,抹的油腻腻,整个人好像吃完小孩没擦嘴。
白溪没叫出来,还算她心理承受能力强大,如果是三岁孩童看见这人肯定会嚎啕大哭。
因为这个人把整张脸整得像个妖怪似的,白溪觉得自己还是昏迷过去,她实在不想面对这张脸。
这张脸在自己的面前晃悠,整个人都在挑战着她的审美极限。
“小姐你可算醒了,奴家都等了你好久~”骚气造作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响起,配上这张脸,这简直是个灾难。
白溪:……
见人不说话,那人自顾自的说起:“奴家名叫谢小芳,五日前小姐昏迷在路边,是奴家就起了小姐,小姐可要好好的报答奴家呀~”
说完还一脸娇羞的看着她,白溪压根没看出来他脸上的情绪,只看到因为面部表情掉的白粉。
看着无时无刻不往地上掉的白块,对,你没听错就是白块,也不知道他从脸上抹了多少。
白溪觉得是时候出声了,她实在受不了这张脸无时无刻不在自己面前晃悠。
清咳一声:“咳——你是叫谢小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