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颤着身体,面上是诡异的潮红,一双无害清纯的杏眼此刻水汪汪的。
啊啦啦~~这是小溪在成年以后第一次叫我哥哥呢~好兴奋呀~
被女孩的这句‘阿渊哥哥’迷惑,禁锢女孩的腰上的手也稍微松懈了下。
就是现在,她毫不犹豫用膝盖踢男人的小腿,趁着男人抱小腿的空隙,快速提着婚纱逃离这个地方。
逃跑的新娘只顾得上逃跑,显然忘记了陈渊若是没些手段。怎么会在她面前说出这么判经离道的话。
停留在婚房的男人,扫视着这里的一切,床上散落着玫瑰花瓣,浪漫暧昧。
窗、门贴着囍字,昭显着新人的喜悦,红色喜气的台灯,是这间房子里唯一的光源,橘黄色的灯光不刺眼,温馨明媚。
男人面相已恢复正常,深邃的眸子犹如黑曜石般,深不见底。
推开婚房门,去抓胆小逃跑的新娘子了。
白溪提着沉重的婚纱裙摆,在毫无一人的街道上逃跑。婚纱的重量严重的限制了她的逃跑速度。
洁白华丽的婚纱早被新娘逃跑的动作沾染上灰尘,使的裙子早已没有往常的纯净精美。
该死!
白溪在心里暗骂一声。
“哒哒哒——”富有节奏,而且不断前进的脚步声正在往这边走来。
“小溪,抓住你了哦~”空灵、如同鬼魅般的男人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身后。对自己的耳畔轻声说道。
男人得体、从容的样子,以我现在的这副,形成鲜明的对比。
因为逃跑的剧烈运动,额头出了些薄汗,晕染了精致的妆容,脸上的红晕,娇艳欲滴。胸口因为呼吸跌宕起伏着。
白溪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对上他那双眼:“陈渊,你到底想做什么?”
杏眼翻涌着深悠的郁色,双手捧起我的脸颊,虔诚的神情使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我是他的神。偏执地爱意、粘粘在我身上地占有欲。
使我飞快的回想起现实,在他的胸膛上推了一把。男人倒戈在地,白溪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洁白的双手。
自己这么容易的就能把她推倒在地?这不可能。单单是天生的男女力量悬殊,自己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推开他,除非只有一个可能。
他是故意的!
“小溪你不是问我,我想做什么吗?那我就告诉你,我想做什么好了。”
温柔甜腻的嗓音是自己陷入黑暗里最后的意识。
雪白的婚纱被鲜血浸染,新娘的小腹上,此刻正被匕首捅出了一个血窟窿,罪魁祸首此刻正在假惺惺的道斥着自己的情话。
“小溪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呀,从小都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呢。可是为什么你每次都逃离我呢?为什么为什么!”
摇着新娘的肩头,秾丽娇美的新娘早已闭上了纤密的睫毛。只有男人神神叨叨犹如神经质般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委屈。
白溪:委屈?我TM的才委屈好吧!(눈_눈)
得,看把溪溪气的,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摸摸头,放心吧。溪溪以后的男人们绝对是very very 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