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是不是今儿天气有点热你这脑子热坏了呢,你叫这私生子师尊?”
南婳心道:“这蠢蛇,是当真不知姽医擅长幻形术,可随意转换外貌,还是变着花样儿作死呢。”
小娃娃打了个响指,顿时幻成一个白发老人,身着白衣,手执拂尘,“云吞兽这可是你心中姽医的形象?”
云吞兽左瞧瞧右瞧瞧,开口道:“不知为何倒是想起了天若坑蒙拐骗的道人国师。”
南婳:“……”
姽医:“……”心里默念:不生气,不生气,气死我来谁如意。
国师:“阿嚏,呦呵,这谁想我呢。”
“云吞啊,当年本尊云游之时遇到了你,脑子一热分了你一缕生魂,刚刚本尊同噬魂兽打了一架,将那一缕生魂输了出去,你怕是活不长了。”语罢故作叹息一声。眼中充满了惋惜和无能无力。
云吞兽只觉的脑袋“嗡嗡地响。姽医啊,师尊啊,您老人家才不是私生子,我才是私生子,我全家都是私生子。您老人家快想想办法啊。”
南婳:“简直没脸看。”
姽医轻咳一声道:“为今之计只有食下还魂果放可保你一命啊。只是……”
云吞兽急的跳了脚:“只是什么,您老人家倒是说明白啊。这是要急死个蛇啊。”
“只是还魂果可遇不可求,必须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行万里方可。你今儿可是走走运了,本尊当年云游之际遇到过一枚,今儿可送你了。”语罢伸手幻出一枚果子。
云吞兽欣喜地嘴角差点没裂开到耳朵根子边:“谢姽医神尊。”瞧瞧这称呼都变了。它一口吞下去,只觉得背后奇痒无比。“神尊啊,这痒得不像是药效发作啊。”
一旁的南婳露出了一抹看戏的笑容。只见姽医道“奇痒果。奇痒果,世上哪有一只噬魂兽能打的过本尊?”
“那您为何骗我?”
“你不是说我坑蒙拐骗嘛?这不骗你都对不起我自己。”
“今儿我总算知道南婳那丫头睚眦必报的性格随了谁。”
南婳:“……”我就看个戏啊。
“师尊,不肖徒南离韶今儿前来叨扰师尊清静实属无奈,离韶惨遭灭门,而今有了兄长的消息,不论如何还请师尊出山陪离韶一探究竟。”
“你兄长?南亦柠?在何处?”
“听闻在蛮野渊。”南婳并未注意到姽医微变的神情。回答道。
“即使如此本尊便随你走上一遭。”语罢姽医拉起南婳和云吞使出了瞬移术。
南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男耕女织,老有所依,幼有所养,一片祥和,和想象中穷凶极恶之人群那可是大相庭径啊。
一位老妇人注意到他们道:“是流影姑娘让你们来的?她以前每天都来,最近不知如何次数越发少了。”
“流影?”
“是啊,她会根据季节送来种子,会帮我平反争执。总之她是个好人。”
“好人?老人家,她每次来都住在哪儿啊。”
“诺就哪儿,有一树花,常年不败,香飘十里。”
南婳同老人道过谢后变走了过去。
南婳伸手幻出柠婳剑,破了流影的结界。映入眼帘的便是巨大的落云树下的兄长。想不到,流影还记得他最喜落云花,在这儿种了一株这样的富贵花,怕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南婳酸了鼻头她已经不记得上次流泪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