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天衢把话题扯到了“硬盘”之上，老人就不得不接口，毕竟，祭品已经献上，不能让死者白白牺牲。
“是的，请阁下破译硬盘，将里面的知拓印出来。”
老人说道，但声音，已经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沙哑。
他举起手，后面的蓝衣人中，有一些人飞快的举起摄像设置，准备记录接下来的每一帧图像，那些都是日后非常宝贵的研究资料。平常的时候，天衢周边是不可能存在图像，也只有在它使用神秘力量的时候，那种禁锢才得以放开，图形得以保存。
“嗯，”
天衢点点头，嘴巴开和，视线落到了硬盘之上，同时，某些无形的力量开始汇集，硬盘开始剧烈的上下抖动起来。
老人的眼里多了一抹希翼，尽管付出了很大的牺牲，但只要能得到那些新知识，一切就都值得。
可是，硬盘在抖动了一会后，忽然又恢复了平静，天衢冷冷的说到
“不够！”
“什么？”
老人皱起了眉头，事情正在一秒一秒的朝着不好的地方发展。
“我说，祭品不够！”
天衢望了老人一眼，转而冷冷的说到。
“混蛋！”
老人生气了，眼睛开始发红，有些怒发冲冠的味道。
这一刻，老人忽略了他与天衢之间深渊一样的差距，他猛的拔出了腰间的勃朗宁手枪，上前两步，指着天衢的眼睛。
天衢没有发生丝毫变化，它的目光透过枪口，落在老人的身上，一如既往的平静。
“愤怒不是一个好东西，他让你丧失了基本的理智。”
“不过，事情出乎意料，我觉得可以原谅你一次。”
“但是，人类，不要妄想用你那狭隘的心肠来恶心猜测我，我索要的祭品，全都符合规则，只不过，这块硬盘极度特殊，想要开启，必须加大筹码。”
“而刚刚自祭品中获取的能量已经消耗大半，现在，人类，告诉我你的决定。”
这一次，天衢破天荒的说了很多话，但语调同样冷漠无情，像是腊月的冰雪，冷入骨髓。
老人的身子开始发抖，那些声音，就像是一柄柄重锤，接踵而来，砸在他的身上，让他那连岁月都无法弯曲的脊梁都彻底的弯了下来。
他看着天衢，想到了那些秘闻，心中思绪流转，有一件事他不得不承认，天衢不会说谎，平常的时候，它也许会戏谑，但事关交易，它只会比人类更加诚实。
老人心中悲凉！目光落在了那枚“硬盘”之上，此时，硬盘之上光华流转，已经变化了模样。
“这次的祭品，需要多少？”
老人艰难开口，随着声音的吐出，他像是身体里被抽离了巨大的生命能量，一瞬间衰老了许多。
“十二！”
天衢冰冷回答。
“什么？”
老人猛然抬头。
“你疯了，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的。”
“人类……”
对于老人的举动，天衢似乎并不意外，它的身上，自始至终都透露着一定会成功的意味。
“不要着急拒绝！”
“我说过，关于交易，我绝对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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