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昊很高兴,这几天闫封栎开始认真学习了。
他开始变得勤学好问了,每天跟着先生,随时拿着一本书学习。
也不想着偷偷出宫,也不把宫里弄的鸡飞狗跳,跟新来的小侍卫相处的……嗯,爱答不理。
闫泽昊:“你最近怎么这么用功?小调皮鬼转性了?”
闫封栎淡淡看了他一眼,一点不似往日热情。
闫封栎没什么,就是想学了。
闫泽昊:“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为了季衾之。”
闫封栎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闫封栎是。
闫泽昊叹了一口气,问:
“你喜欢他?”
闫封栎不……我只是……因为他关心我,保护我,陪我玩……
闫泽昊被他这个纯情的样子逗笑了,随后又是苦笑起来,摇了摇头……
最近闫封栎拼命的学习,练剑,一刻不曾停止。闫泽昊叹的气也更多了——没人知道为什么。
一年后——
闫封栎15岁及笄之年,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每天惹是生非的小皇子了。
以至于整个京城都有传言说他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大哥的位子了,更有甚者传出流言说他要造反。
只有闫泽昊每天都在为自己的弟弟叹气,他不知道自己的情感,偏偏又深深的陷进去了……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季衾之,为了能有筹码和父皇对抗,亦或者说是和西乐王对抗,好能要回季衾之。
那一天很快就来了——
西乐王举兵造反,闫泽昊死于刀剑之中,季衾之跟着西乐王杀进皇宫中……
宫内的御侍誓死抵抗,闫封栎作为皇子,自然也学习过剑术,他在关键时刻杀了西乐王,平定了叛军。
就在那一刻,作为西乐王侍卫的季衾之挥手一剑劈向闫封栎。
闫封栎凭本能一躲,那致命的一剑只在他脸上划了一道……
然后季衾之逃了,留下了他手里的剑,那把伤了闫封栎的剑跑了。
这次叛乱结束了,季衾之跑了,闫泽昊死了,闫封栎成为了太子。
他拾起了季衾之留下的剑,开始苦练剑术。
那以后,闫封栎变得更阴沉了,最初他活泼得闹得整个宫里不得安宁,季衾之离开后他就只和闫泽昊在一起说笑,现在闫泽昊死了,他每日面无表情在书房看书,在训练场练剑。
尤其是他还顶着脸上的伤疤,眼神凶恶,下人们都不敢靠近他,皇上都开始担心他这样会出什么毛病了,以后还能不能继承王位。
不过也没这个机会了,不出半年,外敌入侵,大梁国灭,举国上下,无一幸免。
除了闫封栎。
——
没人知道他还活着,直到现在……
回忆结束,他决定了要留下等季玉琢。
季玉琢是这里的丞相,此次出门不知是做什么,不过迟早会回来。
就在他这么以为时,京城穿出众多流言:
季玉琢本次到北方平定暴乱,挑拨善款,在路途中遇害……
城中的人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闫封栎却默默踏上了季玉琢离开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