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旸铮躲在湘妃竹林里已经三天了,他浑身脏兮兮的,手里的书信也被抓的皱皱的。“我得快点告诉流从同学,远秋已经·······”
耳边一阵骚 动迫使魏旸铮闭了嘴。他蹲低身子小心翼翼的勘探着,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因为曼国人查得紧,一船的人都没有幸免,魏旸铮提前得到了消息早早的跳下船,搭着小船一路抄水路往白湖赶。他以为他的行踪很隐秘,可是还是被找上了。曼国军队一开始是想对他开枪的,不知为了什么目的有没有开枪。因此魏旸铮捡了一条命回来。
魏旸铮屏气凝神,什么声也没有,“是我的错觉吗?呃!”
一张手帕蒙上魏旸铮的口鼻,魏旸铮原本就身形消瘦,又加上三天未进食,几下的挣扎就像打闹一般。不一会儿魏旸铮变没了意识,临睡前他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人。那人穿着松柏青长衫,一瞬间还真有几分像穆亭晚。
“亭晚·······”
再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的中午了。魏旸铮只觉得手腕疼得硌骨,他看去,手腕被足足又大指姆粗的麻绳绑在床沿边。他挣扎了几下,麻绳纹丝不动。“什么材质!质量好的如此令人讨厌。”
魏旸铮呸了声。从眼下的场景看来,打晕他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人。至少不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麻绳里可混着钢筋,你挣脱得了?”门口传来娇滴滴又让人恶心的声音,从声音就听得出这个人是扭着屁股走路的,浓厚的胭脂味儿。
魏旸铮看着推门进来的女人,“你是谁?这里是······”
女人低声笑了笑,“清倌居啊小哥,居然有人会不认识我,你可真是单纯了!”
魏旸铮瞪了大眼,“清倌居!这是ji院!你怎么把我弄进来的!谁弄得!”
女人又低声笑了笑,她将手帕往前挥了挥。魏旸铮恶心了一阵。“我艳娘想弄的人还没有弄不到的呢,魏公子,艳娘可是老早就想请你来这呢了。”
魏旸铮懵了,“你···你认识我!你什么意思!”
魏旸铮突然就想起了少时沈流从的话,他挣扎着:“什么意思!请我来这做什么!”
艳娘呵呵的大笑,“请你来能干什么了?不是客人的人还能是什么?”
魏旸铮呆滞了一下。
艳娘拍拍手,进来几个比魏旸铮年纪更小,身形更瘦的男孩。之所以是叫男孩,因为他们看向艳娘的眼神还带着孩童特有的对人的信任。
“把这位哥哥待下去好好梳洗一番,记得我告诉你们的哦。”
男孩们低了低头,“是。”
魏旸铮吼着:“做什么!去哪去哪!”
魏旸铮被推推嚷嚷的带到一处浴室,面前的白色的池水,上面还撒着花瓣,魏旸铮愣了一下,“什么·······诶!干什么!啊!”“咚!”
水面被砸开,魏旸铮被脱掉衣服推下去,魏旸铮在池子里瑟瑟发抖,被男孩们‘伺候’着。
“这不会是要我·····起开!诶你们······这是什么!吃?!吃什么······吃······”
魏旸铮被一个力气大的惊人的男孩强行吃下一样奇怪的东西,魏旸铮顿时觉得想睡觉,想睡却又睡不着,想闭上眼,可是又想继续思考。
这就样魏旸铮被穿好衣物后,被送到了一处房间,魏旸铮是被推进去的。魏旸铮软在门口,有气无力的拍着们,“···别走····别走你们·······”
门口上出现倒影,魏旸铮回头去看。“想着会是谁。原来是魏旸铮啊。想不到在这里还可以见到你呢哼!你身边的文世景他们呢!被抛弃了吧!”
站在魏旸铮面前的人是曾经他们的敌人,准确的来说是文世景的敌人。魏旸铮看着他,“是你带我来的·······为什么!”
那人冷笑了一声,“我?怎么可能呢。我是那种会把同学推进火坑的人吗?我当然是留着自己慢慢玩啊。”
魏旸铮抬头微怔,在消化他的话,越消化,他的脸色越难看。“为什么?”
那人蹲下来,轻轻挑起魏旸铮的脸,“长得一副好皮囊,可惜是个男人。不过好巧,我不介意。”
一股寒意逼上魏旸铮的后脑,魏旸铮说:“你想干嘛!”
那人撩起魏旸铮的腰带,“玩啊。你说我该怎么玩了?”
魏旸铮感觉眼前事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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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只手掉在床边,手腕是被勒红的记号,被子半垂在床与地之间。地上的衣物,没有一件是好的。
魏旸铮一夜未眠。他不敢睡。他真的个大大的眼睛,他迟久,他伸出另一只手附上自己的脖子,锁骨······
“亭晚····你在哪了····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魏旸铮目光有些呆滞,许久才在被窝里蜷缩成一体,把自己紧紧地藏在双膝之间。
“快点快点!走快点啊!”在门口又响起了那个女人的声音。魏旸铮很想从床上跳起来拿着刀刺穿她的心脏。可是他仅存的自尊心还不允许他这样做。他一动不动的等着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把他关进黑屋去!敢把爷伺候的不高兴,活腻了!带走带走!”
魏旸铮被顺便套了几件麻衣就丢进了黑屋里。他有些精神失常的想着,如果穆亭晚在找他会怎么样·······可是都回不去了·····
他抓着地上的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话:“找我、找到的我也不是我、回不了了······”
到底是什么回不去了?
门被狠狠踹开,魏旸铮被人狠狠的抓着头发拎起来。魏旸铮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人,老鸨也就是那个女人,她恶狠狠地说:“给老娘听好了,把你所谓的清高给我丢了!在这里你就是下贱的物件!再有下次,你就等着瀑尸市众吧!”
魏旸铮呵的笑出声来,“我都死了,害怕什么?”
老鸨用烟杆狠狠地戳着他的心口,“被践踏!来人,好好看管!”
魏旸铮看着她身后的人,觉得日子应该不会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