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回归现实。
鹤延很想对池顺说一句:其实我比你更惨。但是想想又把话咽了回去,板着脸笑了笑:“其实,你也要看的开一点。至少还有许多比你更惨的人。过,我们的母亲都在小时候去世,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唉。”鹤延叹了口气。
玄锦走了过来,蹲到池顺面前:“格局还是太小了,兄弟。你呀,到头来都没走出来那两个小地方,见识浅了些。其实你觉得你最惨的,可能是杜宁之死吧,杜宁的死不怪别人,怪解秦。”说罢,玄锦意味深长的一笑。
听到这个名字,池顺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有些恍惚,他觉得,这个名字熟悉无比,同时又无比陌生:“解秦…是谁?”
玄锦几根手指反复捻在一起,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一个武神罢了。你终究会知道的。”
“但不过你屠杀了这整个村子的人,还是跟我们回天庭吧。”鹤延向池顺伸出了手。
“……好,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也是读书人,原来‘天生我材必有用’这句话是骗人的…”
“也不是……”鹤延刚想安慰安慰池顺,一旁的玄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欲言又止,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天庭上,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殿内金碧辉煌。宫殿金顶、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那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接着凌月推开珊瑚长窗,窗外自有一座后园,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知是平时游赏之处。更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夏初,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后庭如雪初降,甚是清丽。
一上天庭,财师玉元便迎了上来,一把拉住了鹤延和玄锦的手:“命师大人运师大人回来啦,快快回去歇息,此去一番一定劳累了吧,休息完我们一起打麻将吧。”
“好好好,”鹤延一连答应道,一边吩咐一旁的几位小神官,示意他们把池顺带下去:“待我处理好后事,就前去找玉元大人。你们几个,把他带下去吧。也不必镇压了,关押好便可。”
“玉元大人想必来自北方吧,之前听闻北方人热情万分,而又爱好打牌。”
“嗯嗯,运师大人猜的真准,不愧是运师大人,果真神道广大。”玉元竖起了大拇指。
“简单,财师谬赞了。”
财师通灵给了文神扶易,文神也匆匆赶来迎接:“命师,运师,此行可否有何困难?”
“害,”玄锦一招手:“不过是一介格局小且见识短的书生罢了,不足挂齿。”
“如此甚好,财师已允诺给你们了一万功德,还替你们建起了道观且收获了香火。”
鹤延转身行礼:“在下和运师谢过财师大人。”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