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睡吗?”宫言辰注视着颜祭,深情的都快掐出水来了。
“咳……,不……不睡了。”颜祭被他这样看着,脸一红,都不好意思发脾气了。
“那我扶你下来。”宫言辰伸出手,要扶颜祭下来。
那一对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骨节分明,似白玉一般微泛着冷意,似是没有温度一般,令人心寒。
颜祭咽了咽口水,没错,她就是一个手控,对长的好看的手没有任何抵抗力。
“好,……”正要将手放上去。
“尊主啊,我真的错了啊,你放我进去吧。”下一秒徐老就扯着他那大嗓门在门口哭嚎。
本来颜祭正要将手放在宫言辰的手中,听到徐老那一嗓子,立马跳下床去,小跑去打开门。
宫言辰看着媳妇那越跑越远的手,默默的将徐老记上了一笔。
“赶紧进来,别在外面杵着了。”颜祭嘴角抽了抽,徐老头到底在外面站了多久,都缩成一团了。
谢谢尊主,徐老头猫着腰,生怕颜祭反悔立刻溜了进来。
“尊主,这位是……。”徐老瞅着那个男人,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压十分低。“为什么感觉他的低气压就只真对我,尊主就一点影响都没有,一定是尊主的修为比我高,一定是,我一定要好好修炼。”
“这个……嗯……是我在路上新收的小跟班。”颜祭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瞎话,还偷偷的瞟一眼宫言辰。
“小跟班……。”宫言辰挑眉看了一颜祭,又默默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不愧是尊主,出个门就收一个仪表堂堂,器宇非凡的美男子啊,尊主这不会是你新收的小白脸吧。”徐老附在颜祭的耳朵上悄悄说。
“你在找死...……”颜祭揪着徐老的耳朵。
“尊主,尊主,我错了,我错了啊。”徐老双手想扶自己的耳朵,又不敢扶。
“哼,还敢乱说吗?”颜祭揪着他的耳朵问。
“不敢了,不敢了。”徐老连忙回答。
颜祭才放了徐老。
“徐老头,你就不解释一下,我的黑玉石怎么会出现在这吗?”颜祭望向颜祭似笑非笑的说道。
“尊主,我是有苦衷的啊,为了混入炎火门,我真的是煞费苦心,为了混入炎火门,我真的是忍辱负重,为了混入炎火门,我真的是千难万难啊,这这这……拿黑玉石只是为了更好的情报和信息啊。”徐老直接扑倒在地上,双手抱住了颜祭的大腿,哭的鼻涕眼泪直流,往颜祭的衣服上抹,宫言辰冷冷的看着徐老,眼眸中步步成雪。
“冷 ,好冷,这个小白脸的眼神比尊主生气的时候还可怕。”徐老直接忘记演戏,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如果说颜祭生气像是漫天火焰,足矣炙热的将人烧成灰烬,那么宫言辰生气时便如冰雪,寒冷彻骨,给人以精神的折磨,将人活活冻死。
“你怎么了,我还没将你怎么样呢。”颜祭蹲下去,望着徐老。
“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尊主,我不应该私自拿黑玉石。”徐老又哭嚎着,只是这一次再也不敢去抱颜祭的大腿,也不敢将眼泪鼻涕往颜祭身上抹了。
“好了,我还没把你怎么样了,就哭成这样了,真真比我还戏精。”颜祭抹了抹徐老有些花白的头发。
一个红衣男子摸着一个已头发花白的老顽童,如果忽略某人眼中的滔天醋意,这个画面还是比较和谐的,就像是年幼的孙子哄着正在发脾气的老爷爷。
“好了,我不责怪你了,也没多大事了,但以后再犯的话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听明白了吗?还有清心丹的事,我也不再追究,但徐老头你自己贪了多少还是还回去吧,你的性子就是雁过还要把三根毛,这些东西从你这流走,我不相信你一点都没贪。"颜祭眼神冰冷的看着徐老。
“是是是,我一定把贪的都还回去。”徐老疯狂点头,用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回去吧。”颜祭看了一下徐老,就扭过头去,一不小心与宫言辰对视了,脸一下就红了。
“是是是,我立刻就走。”徐老往门外走去,还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只是徐老未发现他在走的时候,有一条莹白色的小蛇缠住了他。
“咳,你这个登徒子还不走。”颜祭瞪了一眼宫言辰说道。
“我不是小跟班吗,怎么又成登徒子了?”宫言辰极其慵懒躺在塌上,温润如玉的手轻轻撑起他的头部,黑发散开却不失凌乱,平添了几分邪魅之气,也不知何时他换了一身里衣,墨袍如同塌在他身上一般,露出大半个前胸,衣带松垮的系在腰间,仿佛随时一扯便会散开一般。
“啊啊啊啊啊!宫”言辰谁让你躺在我床上的,你躺就算了,你换什么衣服,还那么露。"颜祭双手捂着眼睛,“你赶紧给我滚出去。”颜祭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