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家里煤气阀坏了,是我故意弄坏的。
王一博什么?
我握着自己那台刮花了外壳的小灵通,吃惊的从椅子上蹦起来。
肖战味道挺重的,但也没有很呛人。
王一博你倒是跑到外面去啊,记得把窗子打开,快点,别在屋里呆着发呆了。
肖战可是我浑身没劲,不想动弹,你过来吗?我离你也没有多远。
王一博艹,你丫的别乱动啊,等我过去。
肖战好呀,你快来,如果你来的早,我就不会死掉了。
我几乎是飞出教学楼的,脚下,几次踩到晨间清打酒下的消毒液,差点摔成狗吃泥。满脑子污言秽语,亲切地问候了肖战的祖宗十八代。顺便庆幸自己前几天与他交换的号码。
肖战我家离学校不远的啊,出等下我们向东沿着河跑河口过桥有一个大铁门,铁门把上挂着没有扣的铜锁那里就是我家。
循着记忆里的肖战曾提到的地址,我向未知的目的狂奔,那地方比我想象的远很多,光耀高悬早上8点的太阳,差点烧灼我的脸。语文课从不曾认真听过古诗的我,却在奔跑中想到了夸父追日。干涸的喉咙让我开始理解,学校迂腐的老头的文绉绉,我现在生怕自己“未至,道渴而死”。我或许比夸父的责任更重要。我倒了可是要一尸两命的。
侍我终于跑到河口的桥,待我扭了半天解不开锁只好翻墙而入,待我摸黑穿过几颗半枯的树枝,还被枝条割伤了胳膊。我看见了一栋古堡一样的欧式建筑,还有台阶上呵呵直笑的恶童。
王一博呀,肖战!
我的呼吸还很急促,整个人热得不行,肖战亲切地冲我招呼,还顺便捧过他事先准备好的冰镇果汁。
肖战Surprise!煤气没坏,我也没事。
我被他气的胃疼,直瞪着眼睛警告他玩得过火。可他不管。还为我扭开瓶盖。瓶口抵到我的嘴里。
肖战王一博,原来你这么善良啊。
王一博肖战,你听过狼来的故事吗?
肖战那你是农夫吗?
王一博我说的是你撒谎。
肖战我没撒谎,狼真的来了,只不过被我打跑了。
肖战毫不心虚地与我对视,眼睛还亮晶晶。
肖战是你笨,消防,警察 120,哪个不比你亲自跑来有用?
若非他脸色苍白,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我绝对是要和他打一架的。
肖战并未理会我内心的翻江倒海,他自顾自的说着,类似于天气很好这样的废话,然后又向我提出邀请,虽然表述不清。
肖战去吃面吗?不对,好像叫粉吧,上次那家味道不错的,辣椒也好吃,花生米也好吃,还有那个 叶子,叫……叫……叫什么来着?
王一博香菜
肖战对,香菜上次吃的时候不适应,回家却又想起那个味道了,我今天想再去试一试,没准能吃一点点。
王一博今天周三,大哥,你不上学了。
肖战不上了
我这才迟钝的发现,眼前这衣冠整洁的家伙穿的并不是校服。
肖战王一博我们逃学吧。
我的汗流的太多,像是跑过整条河水都漫上我的身体,黏腻肮脏,我燥得发痒呀。可树叶间抖出一阵风,零零落落的吹过来。便觉得干净了,风也吹动了肖战的袖摆,吹开他裸露的皮肤,那些狰狞被吹散了伤痕正缓缓的愈合。
我点了点头。
肖战王一博,你的心真软。
肖战我希望天上的神仙都和你一样,他也对我心软。
我笨拙而呆滞地立在原地,读不清他话里到底有几层含义,可我放不开他的眼睛,任由他紧抓住我的手臂,他的心情应该很好,眼角眉梢都带笑。
肖战王一博我没有撒谎,狼真的来过,谢谢你来救我。
作者这里说一下,我是以王一博视觉来写的,所以中间的我都是王一博哦。
作者如果你们觉得不适应的话,等我把这部分更完,我就以第三视觉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