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战场,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紧张、恐惧这两种情绪充斥着整个边疆的两个大军。面对正派弟子,魔教弟子虽不屑一顾,但心中总是有一块大石头始终没有放下,那一抹盛世白衣,怎还没有来?
“哈哈哈,魔教头子醉若尘胆小怕事,叫你们出来应战,自己肯定早就逃走了。”说话的正是一位正派的掌门。
“你!”一位弟子脾气火爆,正想出言反驳,却被长老拦了下来,他轻轻摇头,让他不要冲动。
长老抚摸了一下那位弟子的头,一双狡猾的眼睛盯着那个掌门,说:“原来身为正派的君子,也只知道在别人背后议论吗,你怎么知道我们醉教主没有来就逃走了,莫非你经常这么做?”
掌门羞恼成怒,直接使用了九成的法力,一击强劲的杀招冲下了那位长老,“找死!”
强大的法力几乎让大部分魔族弟子无法动弹,一些法力稍逊的长老也受到了压迫,如果这一招无法躲掉的话,至少有一位长老会命丧黄泉。
“凭你?”从魔教弟子的头顶上传来冰冷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悠扬清脆的古琴声,古琴弹奏出来的音波与那杀招的威力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也配?”两个技能的相撞爆炸,使双方弟子都后退三尺,正派掌门定眼一看从天而落的绝色倾城男子,不由得皱下了眉头。
“醉若尘……”
“教主,您终于来了!”看到那一袭无比熟悉的白衣,魔教众弟子的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了,“教主来了,我看这下他们还这么嚣张。”
“哼。”掌门冷哼一声,眼神中尽是不屑与愤怒,“只是区区天下第一,莫非还能翻了天不成!”话音刚落,所有正派弟子像收到了指令一样,像魔教发起攻击。
魔教的弟子们已经准备好,只等教主一声令下,可是醉若尘似乎没有打算让他们进攻,转眼他拿出入系在腰上的玉佩,运功时也不忘对他们冷嘲热讽:“何为正何为魔?凭什么你们是正派,而我们就是魔教,只是你们这些狼狈为奸者的片面之词!”
这时,玉佩的一半化成了一条玉龙,翱翔于天际,突然又出现在正派弟子的面前,玉龙咆哮,一瞬间伤亡惨重,醉若尘运用轻功踩在玉龙的头上,“你们若是敢动我魔教弟子一分,我就让你们血债血偿。”
“啊!”一个琉璃盏从手中脱落摔在地上,摔得粉碎,那人身穿白色单衣,春风缓缓地吹在他的身上,吹动了他的衣角,显得他的身形更加瘦弱,白皙的皮肤,修长纤细的手指上有一些不太明显的伤口,他的面孔让人看了叹为观止,水嫩带有些粉色的嘴唇,漂亮的天鹅颈想让人咬一口,高挺的鼻梁,只是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白色的轻纱。
这时有人推开了房门,手中拿着金疮药,看见地上粉碎的琉璃盏,有些着急的走过去,抓住他的手看,说:“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没,没有,谢谢亓公子。”他的手被亓茗烟抓着,有些不好意思,“阿阮很好。”
此人名唤阿阮,果然名如其人,看上去就软软的,只想让人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亓茗烟拉着他坐在凳子上,为他上药,还关心问他:“还适应吗,眼睛上是层纱,要不要把它去掉?”
“不,不用了,阿阮觉得这样很好,只是我想看看公子长什么样子,也怪阿软的眼睛是瞎的。”他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每次一想到自己的眼睛是瞎的,不能看到自己救命恩人的样子,他就很伤心,“谢谢公子给我取这个名字,也救了我,阿阮此生无以为报。”
“你好好在这里把伤养好,我也会想办法把你眼睛治好的,乖啊。”亓茗烟摸摸他的头。
突然一个暗卫出现在房间里,他看了阿阮一眼,心情莫名其妙的不爽,但是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公子。”
“出去说。”亓茗烟退出内阁,示意让他继续说,但是看他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突然发笑,“落鸣,你怎么连他的醋也吃啊?好啦好啦,先说正事吧。”
落鸣委屈的撇下的嘴,但正事他也不敢忘:“暗影门的人来了。”
“暗影门?”亓茗烟有些吃惊,“他们怎么这么快就盯上了,来的人是谁?”
“是风火坛坛主——银。”
“风火坛……”
“还有华灯楼的韶光。”
亓茗烟已经很少有过这样的紧迫感,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他们居然这么快就猜到这了,但或许他们并不是猜到这,而是碰碰运气,他看了一眼,坐在那发呆的阿阮,心中的棋盘布下了一个局。
“阿阮。”亓茗烟走到他的面前,“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那我现在求你帮我一个忙。”
“啊。”阿阮抬起头,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只要是公子的事情,阿阮定会全心全意的帮助公子。”
亓茗烟露出一抹冷笑,眼神中也闪过一丝阴狠,今天你们只要敢来,就让你们呀,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