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霞(陈母)李寡妇家?
田大霞刚要抬脚出去,就见陈经大步走了过来!
田大霞(陈母)二蛋。
田大霞(陈母)你去哪了?
陈经后山。
田大霞(陈母)这死丫头,敢骗我!
陈经她骗你啥了?
田大霞愤愤道:
田大霞(陈母)她说你去李寡妇家了。
田大霞(陈母)我儿怎么可能去那个骚货家。
陈经……还有饭吗?
他饿急了!
田大霞(陈母)有,在屋里温着呢!
田大霞(陈母)娘给你弄去。
陈经嗯。
陈经路过东屋,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还是忍不住又走了过去。
“嘎吱”一声。
花瑶躺在床上,卷着被子,但她听得出来是陈经的脚步声。
陈经你吃饭了吗?
花瑶(裴语)……
陈经我给你弄点去。
花瑶(裴语)……
陈经说话。
他抬手拽了下被子。
花瑶(裴语)我不饿。
陈经弯下身子,贴近她:
陈经你吃什么了,你不饿?
花瑶(裴语)不用你管。
花瑶(裴语)你吃饱了就行。
你这个荤素不忌的人,恶心。
陈经我想吃你。
陈经就想逗逗她,却没想到这丫头腾得坐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厌恶:
花瑶(裴语)别恶心我。
陈经……我怎么恶心你了?
凭良心说话,她爱干净。陈经随着她洗漱,从没偷懒过一天。
他比从前干净多了,还被大胖他们嘲笑他现在娘们唧唧的。
这都是为了谁?现在说他恶心!
花瑶(裴语)你心里清楚。
刚从李寡妇家回来,就调戏她!
还不令人恶心吗?
陈经你说我刚才在山上亲你,让你恶心了?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能让她生气恶心的。
花瑶(裴语)对。
那也算!
陈经看着她那张冷漠的小脸儿,心口一疼,他自嘲的抬头看了眼房顶,压下心里的难过,嘻笑着说:
陈经可我就想亲你。
花瑶(裴语)无耻。
陈经随便你怎么说。
陈经现在是亲你。
陈经以后还要睡你。
花瑶怒不可竭地指着他:
花瑶(裴语)你~你,你不要脸。
陈经握住她发颤的手指,靠近她的脸,邪气的笑:
陈经对,不要脸。
陈经就要你。
俩人正僵持着,田大霞在外头喊陈经吃饭。
陈经出来吃饭。
花瑶(裴语)不去。
她被他恶心饱了,气饱了。
陈经看她气哼哼的样子,也没再说话,自顾出了屋子。
花瑶(裴语)混蛋。
陈经脚步一顿,回头看她一眼,将门关好。
生完了气,肚子又饿了。
花瑶有点躺不住了,这也就是过年不用干活儿,她才敢赌气不吃饭。
换了平时,她还真没这骨气。
人是铁,饭是钢。
正当她纠结万分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是陈经。
陈经起来,吃饭。
花瑶闻到饭菜的,这还是她辛苦了一上午做的。
想想她放弃这过年才能吃到的美食,居然在这儿生气,简直昏了头了,看来在山上吹的冷风还不够,头脑还没清醒。
不然怎么一看见陈经,平复下来的心情,又爆炸了……
陈经起来。
陈经拉开被子,将她拽起来。
花瑶给台阶就下,见好就收。
也没矫情,坐起来去穿鞋,却被陈经按住脚。
陈经我来。
花瑶(裴语)……
这……他们不是在生气吗?
随他吧!
陈经走吧。
花瑶(裴语)哦。
陈经是个硬骨头,可对花瑶却是太大的例外,上一刻还被她气的要死。
一转眼,就什么都忘了。
用田大霞的话说,他也是个贱骨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