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瑶(裴语)陈经~
陈经听到花瑶的喊声,只轻微的侧了一下头,连脚步都没停顿一下。
花瑶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进李寡妇家,突然无力的蹲了下来。
陈香香(二丫)姐姐,他们又去做坏事了!
李寡妇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公交车,谁上有谁,妇孺皆知!
一些还未散去的村民们对陈经一伙人的行为指指点点。
花瑶(裴语)我们走。
走,一定要走出这个肮脏的地方!
花瑶将陈香香送到家门口,独自一人上了后山。
她坐在大石头上吹着冷风,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上辈子和这辈子发生过的事情。
她最近竟然快要忘记回家了!
花瑶自嘲的轻笑,也不知坐了多久。
当她觉得腿麻了想要站起身的时候,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直接跌坐在石头边缘。
紧接着,一个气极败坏的声音传来:
陈经花瑶~
她回头,是陈经!
少年胸口起伏,眼睛通红的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
陈经你他妈别对我笑。
花瑶(裴语)……
神经病吧!花瑶都不知他何来的怒气,再说了,谁要对他笑了,她现在只觉得他恶心!
陈经压制着狂跳的心脏,快步走向她,一把将人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花瑶(裴语)你放开。
花瑶(裴语)发什么疯?
花瑶极力反抗,却抵不过陈经的蛮力禁锢。
少年似乎魔症了一般,一手钳制着她,一手包着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对着花瑶的嘴就亲。
简直,一通乱肯!
花瑶(裴语)你~唔~
花瑶(裴语)疼~
这人属狗的,竟然咬她!
陈经放开她的嘴,将她搂紧到怀里,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花瑶(裴语)嘶~
陈经还敢不敢了?
陈经敢不敢了?
花瑶(裴语)你有病吧!
陈经你再敢到这地方来,做鬼都不放过你。
陈经知不知道!
他说一句,便咬一下她的耳垂。
花瑶(裴语)疼~陈经。
陈经知不知道!
花瑶被她晃的头晕,她没吃中饭,又吹了冷风,腿麻还没缓过来,就被他强吻,现在一通质问下,又摇晃她。
简直疯了。
花瑶(裴语)我不知道!
花瑶(裴语)不知道,你发什么疯?
花瑶(裴语)你不是去李寡妇家了吗?
花瑶(裴语)又来找我发什么神经?
花瑶一连串喊完,气喘吁吁,感觉耳朵里都嗡嗡作响!
陈经也被她的吼声,喊愣了!
这丫头头一次,这么大脾气跟他说话!
陈经我~
陈经我以为,你要跳崖。
花瑶(裴语)放手。
花瑶(裴语)鬼才跳崖!
陈经半信半疑地放开她,花瑶立即抬脚往山下走。
陈经等等我。
花瑶抬手,擦了擦嘴唇。
跑的飞快,似乎后面有猛兽在追她。
田大霞(陈母)跑什么跑?
田大霞(陈母)要死呀!
田大霞(陈母)赶着去投胎。
花瑶撞上了要出门的田大霞,田大霞骂完,突然反应过来:
田大霞(陈母)你给我小心点。
田大霞(陈母)肚子出了问题,饶不了你。
田大霞(陈母)去哪了?
田大霞(陈母)二蛋呢?
花瑶(裴语)他去李寡妇家了。
花瑶说完,也不管后面传来的脚步声,绕过田大霞快步进了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