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缪斯”
“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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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眼睛是会说话的。
艺术家们总是怀着一份执着,将目光聚焦于人像之眼,无论是挥洒画笔还是雕琢石块,他们都力求捕捉那一抹灵魂之光。因为在他们看来,眼睛不仅是作品的焦点,更承载着整个创作的生命与魅力。
执着若是强烈,那便为执念。
人的执念犹如深海之下的沉重枷锁,它悄无声息地缠绕着心灵,将人囚禁于一座无形的白色牢笼之中,渐渐地,这份执着化作了心魔,引领着灵魂走向极端的深渊。
灵魂派逐渐在此种情形下产生。
以消耗灵魂为代价的实验,那份对人类精神近乎病态的痴迷与探索,如同暗夜中悄然滋生的细菌,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每一个无辜的生命。疯狂之举背后,是无尽的黑暗与毁灭。
黑死的老鼠,病理去世的遗骸。
灵魂派虽自诩为全人类披上鲜亮的外衣,其背后的手段却残忍至极,一次次将无辜之人逼向疯狂的深渊。
而那些拥有着绝佳技艺的艺术家首当其冲成为了受害者。
灵魂派对于眼睛的追求仿佛是盯上了猎物的野兽,不断徘徊企图在猎物露出破绽的那一刻咬断它的喉咙。
在那昏暗的地下室里,白布如云般覆盖了目之所及的每一件物品。斑驳的光线从竖立的铁栅栏间艰难透入,将空气中飘浮的尘埃勾勒得清晰可见,仿佛无数细小的光之轨迹在幽寂的空间内交织舞动。
猛然间,一块巨大的白色幕布被骤然扯下,不待众人有所反应,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随即响起。只见一个身影重重地撞向了一旁的雕塑,强大的冲击力之下,那尊雕塑摇晃了几下,最终轰然向后倾倒。
凭借此机会,常年躲藏在白布是下的东西终于有了见光的机会。
那是一尊失去了双眸的雕塑,岁月的沧桑令它倾倒于尘埃之中,身躯亦已斑驳破碎。然而,在残缺的线条间仍能捕捉到一抹往昔的风华,仿佛诉说着它曾经拥有的那份绝世之美。
“哈哈…他们说的是真的,天才艺术家的隐退原来是因为不会雕刻人的眼睛!”
倒在地上的人恶狠狠地擦了下嘴角边的血迹,看似大声嘲笑的模样却无法忽略他眼中对于面前的恐惧。
贺峻霖“你们灵魂派的人”
贺峻霖“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垃圾”
贺峻霖甩了甩手中的美工刀,猩红色的颜料沾染了过度的水,顺着刀尖缓缓滴落在地上绽放出鬼魅的恶之花。
“一个被艺术之神抛弃的东西怎么敢口出狂言!”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画还有利用价值,你觉得你能活这么久吗?!你就是一个实验体改造的怪物!”
“如果不是我们灵魂派,你还在你的阴沟里做见不得光的老鼠!怎么可能有机会装成人样!”
那人歇斯底里的怒吼仿佛贺峻霖真的是什么背信弃义得可憎之人。
贺峻霖“所谓的救赎和帮助”
贺峻霖“不过是将人推入另一个深渊的陷阱”
贺峻霖“既然想要了解人类灵魂”
贺峻霖“那就先把你自己的眼睛挖出来看看吧”
贺峻霖墨色压抑的眸子闪过几丝怖色,面前的人猛然抽搐了两下,眼睛惊恐得望向贺峻霖的同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去那贺峻霖手中那把美工刀。
“哈哈…哈哈哈!你果然是怪物!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就是灵魂最好的载体!”
贺峻霖“闭嘴”
带有愠色怒火的声音短促的呵止了那人的话语。
贺峻霖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来自人性深处那股不知名的暴虐因子异常活跃得调动他的血液,手中的美工刀被青筋暴起的手死死的攥着。
良久,他才缓慢的吐出一口浊气,阴冷的目光扫过地上苟延残喘的丧家之犬,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带着恐惧和隐隐的幸福,让人看了作呕。
贺峻霖“艺术家最爱猜忌善变”
贺峻霖“我也不例外”
挣扎嚎叫的声音逐渐削弱,地上的人奄奄一息得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左眼痛苦的呜咽,血液粘稠的遍布他的发丝。
贺峻霖“你不该挑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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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式不加冰.“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