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之下的骸骨”
“隐藏着腐烂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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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心的岛屿宛如隔绝于世俗的仙境,周遭的山泛着青青色,河顺着溪溪流。
一层无形的屏障如同轻纱般将岛屿轻轻包裹,自那一刻起,这座辽阔的湖心岛便被隔绝于世,不再遵循着自然界的变迁法则。四季流转在这里似乎失去了意义,岛上终年维持着一片生机盎然的翠绿。偶尔有飞鸟掠过,却只能顺着那看不见的壁障滑翔而过,无法找到立足之地。
世人皆视之为令人向往的仙境,却无人洞悉在这片层峦叠翠之中,一座高达十米的巨型鸟笼悄然耸立,直插云霄。纯金打造的笼网一丝一缕交织成形,冰冷的金属表面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仿佛蕴藏着不可言喻的恐惧与秘密。
金色的鸟笼如同天际垂落的神迹,其中悬挂着层层叠叠的巨型锁链,宛如要镇压着笼内的凶兽。这座由锁链构成的三重牢笼,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远远望去,竟似一座奢华的露天别墅,傲然挺立于山峦之间。
那片被禁忌诱惑笼罩的神秘之地,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致命魅力,仿佛拥有着操纵人心的魔力,引诱着无数探险者甘愿冒着生命危险踏上寻秘之旅。然而,在那平静的河流之下,却是暗流汹涌,危机四伏。潜伏于阴影之中的鬼魅悄无声息地藏匿着,静静地等待着每一个不慎踏入这片禁土的猎物,只为了在最不经意的瞬间,给予致命的一击。
金属的摩擦声于寂静的岛上格外刺耳,呕哑嘲哳实在难以让人适应,伴随着翠绿的草被折弯了腰,褐红色的血痕占满了地面,一条蜿蜒的拖拽痕迹伴随着逐渐刺目的红一路延伸。
“饶了我吧…我不该偷这东西的,我不该偷的,你放过我吧……”
嘶哑的哭喊声骤然响起,男人捂着身上源源不断冒着血的窟窿匍匐在地上,磕头求饶。
马嘉祺“在我的岛上发现了手脚不干净的小老鼠”
马嘉祺“我身为岛主,不做些什么属实说不过去”
马嘉祺“要不然这样,我给你十分钟,只要你能逃出去,我就既往不咎”
马嘉祺身着一件尚未脱下的冬季大衣,步入眼帘。纯黑色的紧身毛衣紧紧贴合他的身形,勾勒出修长而挺拔的轮廓。一条精致的十字架项链轻轻垂落在衣领之间,而在他的耳垂上,一枚小巧摇曳的黑色十字架耳饰,在微光下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真……真的?!可以,可以,你一定要信守承诺!”
“我能逃出去的…我再也不会来这了,菩萨,菩萨,保佑我求求您保佑我!”
男人一路摸爬滚打慌不择路地往前跑去,马嘉祺望着那抹蹩脚的身影鼻尖溢出一声了冷哼,攥紧了地上被碾压得破败的花朵。
面容清秀俊美,举止之间溢满了书生气的人此时此刻周围的戾气却无法掩盖,仿佛撕掉自己伪装的巨兽终于露出了獠牙,展现出自己最为原本的一面。
恶劣的人类本性。
腕表的时间滴答滴答流逝,马嘉祺迈着轻松愉悦的步伐朝着血腥味蔓延的一方走去,越到深处,那股子刺鼻恶心的味道越发严重。
豢养着食人鱼的深水池内,森森白骨被强劲的水波拍打到岸边,刚刚饱腹一顿的鱼群此刻显得格外躁动,或许是空气里还残存着血雾的缘故。
抬眸向上看去,半空中由绳索吊着许多人,大多数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堪堪等死,只有少数人还在奋力挣扎,口中不断吐露着脏污的口吻,惹得站在高处的人蹙了下眉。
“马嘉祺,你不是早就傻了吗!为什么你会站在这?!”
猛地注意到山坡高处站立的挺拔身影,被悬挂在空中的人几乎破口大骂起来,那声音吵得食人鱼群再一次纷纷越出水面去争夺空中垂吊的新鲜事物。
闻言,马嘉祺面色未起波澜,只见他轻巧地掂了掂手中的飞镖。随后,一记深紫色的飞镖自他修长的手指间激射而出,其速度之快,竟硬生生割断了那人头顶的一根绳索。随着绳索的断裂,那人骤然下沉一段距离,而水面下的食人鱼早已虎视眈眈,贪婪地注视着这份即将到口的美味佳肴。
马嘉祺“惊喜吗?在你背后使绊子的人就是我这个傻子”
马嘉祺“我还应该谢谢你,让我认清了身边人的真面目”
马嘉祺“作为报答,我会让你走得不那么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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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式不加冰.“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