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仁帝只立过一位王皇后,此后无论哪位妃子再得宠,后位也一直空悬。而东宫之位,更是在太子一出生时就定下的,孩子一出生,帝王便将他送去了宁城。
那里有已经告老还乡的帝师谢怀玉。谢怀玉见到年幼的太子,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
臣子“不若表字就叫晏晏吧。”
“虽则好,可这如何当的起!”
是了,晏晏之纯德,君臣相合,天下翕然。晏晏本身极好的意味,只是晏朝几百年,从未有国君以国号入字。
可是帝王听到后,竟欣然应允,那时朝政格局尚且不稳。帝王竟似托孤一般将太子交于太傅。
这一交,便是整整二十三年。太子虽在宁城,却依然功绩卓然,治理水患,整治贪官污吏……桩桩件件,帝王一直深感欣慰。
父子毕竟许多年未见,仪式当然要隆重一点,可是儿子却上书。
太子殿下“听闻盛京奢靡之风渐行,儿臣只愿回俭守本,以不负晏朝各位先祖英豪之灵。”
这才有了刚刚三人所见。
崔空龄魇住了,一入梦便是父亲挡在他身前,以及军士们通红的眼睛。他们怎么说,我们没有粮草了,小郡王。
陛下一直没有派兵增援。这本是一局死棋,可是他不甘心。
摇了摇头,从马车上下来,说来为数不多的几次酣眠都是在听着那人的琴声入睡的,以及萦绕在心口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苏合香。
拦不住母亲,她是一定要进宫去讨个说法的。她以为父亲是不必死的,毕竟他都活下来了,六万兵将也都活下来了。
帝王也觉得离奇,因为他们不仅活了,还打了胜仗。他不能说。
那时他定下了最后的计划,却也只是最好的不损失,如果能成功便立刻班师回朝。
两军交战处有一座活火山,旱灾严重,山上枯枝碎叶不少,极容易燃烧。只待烧热了它,再顺势从火山口劈出一条裂径便可使它喷发。
这是崔空龄能想到的唯一出路,可是若要绕过西凉铁骑,便要夜行水路,人数要够,行程往来间最少一天。
而劈开火山口,最少要三天时间。山上毕竟有些野果野菜,乃至野味可以做食。可留在前线的将士们还要撑四天。
已经没有粮草的军士们,听了他的计划。只是跪在地上,喊到“属下誓死追随郡王。”
崔空龄握了握拳,心想委屈这些将士们了,他一定会带他们回家。
臣子“小郡王,外面有一位公子说他带来了粮草。”
是诈是敌,崔空龄第一想法是直接命人将他拖出去斩了,以防止好不容易整顿起来的军心溃散。
然而那道声音低靡的张开,如同一颗小石子在湖面激起一圈一圈涟漪却又回归平静。它不知道,它以为自己只是激起了一点水花,却不知道整个水面的秩序都要重新组织。
那一瞬间,不仅是他,帐中的其他人也被迷惑住了。见见他,想见到这个声音的主人,这样想着,那个人就进来了。
太子殿下“天下英才共十斗,崔郎可独占八斗。”
初时惑人心扉的低靡散尽,便是珠玉敲击出的叮叮当当,清越温和。
看来面前之人是听到了自己的计划,又或者说军中有他的眼线,想到这里,崔空龄眉头皱了皱。
题外话:
一炉乌沉香啊啊啊,麻麻的西洲大美人儿上线啦。
一炉乌沉香完美的洲洲~
一炉乌沉香麻麻爱你!
不知名角色放p,你那是爱?你那是馋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