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吴邪揪的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娘的喝多了,你知道我——我最讨厌别人揪我耳朵,你再——再揪我就和你急!”
吴邪这时候酒已经醒了大半,问他:“这玩意也是从那墓里倒出来的?”
他拍开吴邪的手,揉着被揪红的耳朵,说道:“还能从哪来?老——老子现在就剩下这——这家当了!你帮我瞅瞅,改天给我卖了!我也好过生活!”
吴邪忙叫他给吴邪仔细说说,他看吴邪感兴趣,故作神秘,说道:“这玩意儿是我——我从那棕子身上扒下来的,我那老表说那斗是满清初的时候一个总兵的,这东西就戴——戴在他耳朵上,我看不错就顺下来了。怎么?这东——东西还有什么来历不?”
吴邪看他问起来,也不隐瞒,就把鲁王宫和海底墓里的事和他讲了一遍,只见到他听得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被他说的一楞一楞的,半晌才感叹到:“我的姥姥,本来我还以为我的三年牢也够我吹一辈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你干的这事逮住就得枪毙呀,真是三年不见,刮目相看。”
吴邪被他说的得意洋洋,指着他的耳朵道:“不过奇怪了,这种铃铛诡异的紧,只要一发声,就能蛊惑人心,怎么你戴在耳朵上却一点事都没?”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问我我问谁去?说不定物有类似,我拿下来让你瞅瞅!”说着他便把耳环摘了下来。
吴邪拿着耳环对着灯一照,又闻了闻味道,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情,说道:“难怪,里面灌了松香,这铃铛已经响不起来了,你小子命大,要是没有灌,你早疯了!不过——这东西既然是耳环,就应该是一对,还有一只呢?”
“另一只在我老表那!”他把耳环又戴了回去,说道:“你要真喜欢,我那斗里还有四五只棺材没开,是一个家族墓葬,埋得很深,我们可以再去看看,说不准还有类似的东西。”
吴邪想了一下,还是算了,这清朝墓一来东西价格卖不高,二来地宫坚固,三来他已经倒的怕了,实在不敢再下去了,摇头道:“我这人命寒,这两次要不是我运气好,早就交待了,我劝你最好也别动这心了。这年头,还是安稳点过日子好啦!”
老痒闷哼了一声,说道:“话——话不是这么讲的,你他娘的有家里给你撑——撑着,干嘛都可以,我已经浪费三年时间了,你看我现在连手机都还没有用利索,家里老妈还指望我给她买套房子呢,我不动——动歪脑筋不行呀!我已经想好了,先在杭州待一段时间,接着还得去秦岭,怎么样也得先倒个十几万回来,这次我学得乖点,到时候倒——倒到了些东西,你也帮我出手点。”
吴邪摆了摆手说道:“你他娘的,你三年窑子白蹲了,我可告诉你,出来再犯再进去可是二进宫,可是从重罚,你要是一不小心,说不定就直接被毙了。”
老痒挥挥手,表示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吴邪看他说这些话时的表情非常坚决,又有点无奈,问道:“你是不是家里出啥事的?你可别把我当外人啊,要是经济方面有啥问题,我能帮的一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