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潇潇不知道缘由,是怎么也不会相信木铃儿不是二夫人亲生的,她笃定是幽溟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对,“木笙,我看你就是想拖延时间吧,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要离间我们一家人。”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玲儿不是我亲生的,难道就是因为我平时多宠爱了潇潇吗?”
寻声看去,二夫人已经被几个人搀扶着向正厅走来,即便身上还有伤,以她对木铃儿的正视大可以不用来的。
二夫人走进正厅,恶狠狠的盯着幽溟笙,大有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架势。
“哦?二夫人这么肯定吗?我可是听府中老人说过,二夫人当年在怀第二胎的时候可不是在府里生的,而且还是不足月就生了,可玲儿抱回来可与足月婴儿无差啊!”
幽溟笙挑高了声音,一下就把事情带到了十几年前,那个时候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也在,她还抱过木铃儿,当时就觉得有蹊跷,可是作为奴婢,她也不好议论主子,只是将此事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眉头微皱,当年她也怀疑过,好找人调查过,可是就是没有找到一丝的线索。
“这能证明什么,我早产的时候也有八个月了,一路回来长了些,小孩子嘛就是长的快,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吧!”
幽溟笙低眉不语,明显二夫人没了来时的气势,一旦示弱就会露出弱点,这是幽溟笙师傅教给她的道理。
“二夫人,如果二叔回来见到玲儿这样,他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
一提到二老爷,二夫人的脸色瞬间惨白,“玲儿是……是他的孩子,他……能说些什么!”
本来木铃儿在不在她名下也没什么,可就是看到那方丝绢,二夫人内心一揪,仿佛有什么珍爱的东西被夺走了一样,她就是要来,就是不想让幽溟笙得逞。
二夫人的表情幽溟笙都看在眼里,看来是等不到二老爷回来了,便对老夫人说道,“祖母,不知那位庄子上的贵人可还在?”
老夫人看了一眼幽溟笙,给李嬷嬷使了一个眼色,李嬷嬷便退了出去。
二夫人不能久站,老夫人便叫丫鬟给二夫人拿了一个软垫放在凳子上让二夫人坐着,老夫人可不想落得一个苛待媳妇儿的名声,哪怕她是罪有应得。
正厅里静的能听到呼吸声,木潇潇本来还不服气要与幽溟笙争论,被二夫人一个眼神堵了回去,自己的娘亲在这儿,也是不用她多说什么。
二夫人抓着自己的衣袖,当年的知情人都处理干净了,不会有活着的人,就算幽溟笙发现什么也找不到直接的证据证明,她大可以治她一个诬陷之罪。
“二夫人,别着急,李嬷嬷带回来的,一定是我们大家都认识的人”
幽溟笙给了二夫人一个捉摸不透的微笑,让二夫人的心猛跳了几下,没事儿的,她安慰着自己,一定是幽溟笙吓唬她的。
过了两个时辰,二夫人等不及了,正欲离去,就见李嬷嬷带着一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清男子的样貌,二夫人心里一惊,暗道不好。
“李嬷嬷,你出去就是领个这么个人回来?”
二夫人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不能让幽溟笙看出破绽。看到二夫人见到此人后有一丝的恐慌,幽溟笙勾起了嘴角,她不是要证据吗,别急,马上就会有。
李嬷嬷领着男子跪在地上,男子一身粗布衣衫,约莫三四十岁,跪在地上看着想起那日行刺的一幕还心惊不已,现在还在后悔为什么要帮二夫人去刺杀木笙。
“二夫人,这个人你不陌生吧!”幽溟笙邪魅一笑,二夫人眼神躲闪,不是都死了吗,这赵成怎么还活着。
“大小姐这说的什么话,这人我怎么会认识”,二夫人握紧拳头,只要她不认,再治幽溟笙一个诬陷之罪,这种就不会拿她怎么样,说不定还能拿回管家之权。
“二夫人,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呀,我是赵成啊,一直都在为你办事啊!”赵成跪在地上,从他醒来再到被关押,他就知道肯定是事情败露了,能回王府一定就是为了指证二夫人,想起幽溟笙的恐怖,赵成都在颤抖,为了自己,他也不能再帮着二夫人做事了。
二夫人一听赵成指认自己,立马变了脸色,“赵成,我是认识你不假,可是你就是府里一个普通的打杂伙计,我是府里的二夫人,你帮我做事不是在常理之中吗?原先你可是一事无成,是我念及你在我娘家得力才让你进入木府做事,你的女儿可是我拿了钱才治的病,你可别恩将仇报”说着看向幽溟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赵成如何不懂二夫人的心思,他是拿了二夫人的钱,才给他女儿治了病,可他也为他卖命,死了那么多兄弟,他不能为了那一点医药费就把自己全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比起二夫人,幽溟笙的可怕才让他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