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星奇看似安静了一会,可是心理身体压抑已久,接下来噩梦还是来了。
他梦见就在和丁孝蟹做最后一战时,丁孝蟹却把方婷挂在了大楼边缘,谭星奇靠近一步他就放一截绳。
方婷哭喊着:“星奇,救我啊!”
“不要!”谭星奇嘶吼着跪倒在地上。
丁孝蟹奸笑道:“怕不怕?怕不怕她死在你面前?”
“不要...不要!”谭星奇绝望地望着丁孝蟹。
丁孝蟹不改奸邪笑容:“你们约绝望,越生离死别,我越开心。”接着丁孝蟹用枪打断了绳子后,方婷直溜溜掉了下去。
谭星奇绝望地嘶吼:“婷姐!”想要一同跳下去,不料却被阿凯紧紧抓住。
这一声‘婷姐’响彻云霄,痛彻心扉。
也许是有心灵感应与思念至极,方婷竟被这声音这声音从梦中惊醒,她喃喃:“星奇...星奇...”
服侍方婷的女佣听到声音急忙冲进来:“夫人,什么事啊?”
方婷一把抓住女佣:“刚是不是有人在叫我?”
女佣一脸懵摇摇头:“没有啊!”
“我明明听到了,很大声!”
方婷激动到眼泪夺眶而出。
“没有,夫人您是在做梦吧,真的没有!”
方婷垂下眼,将眼泪忍下去:“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夫人!”
女佣走后,方婷披了件衣服走到阳台上,今晚的天空的确很暗沉,方婷眼泪汪汪,满是心痛地望着夜空:“星奇,你还好吗?我刚突然听到你在喊我,我想那不是错觉,今晚没有星星,你是不是在经历着什么?我希望你挺下去,我在...我一直在,至死不渝,我好想你!”
没有星星的夜空,方婷希望寄给他知,漫漫长路。
「漫漫长路,曾独自孤身走远方
用坚决的信心啊,告别了失望
须知失意漂泊,一切可凭爱心替代
是深信深爱深似海,可信任这份爱
亦相信相爱也可接受与忍耐,万载用热诚来等待
是深信深爱深似海,可信任这份爱
亦相信相爱也可接受与忍耐,倾出一片真挚不变心」
渐渐地,也许是疼痛感的消散,汗珠的布满,也许是噩梦的惊吓。谭星奇口中念着「婷...婷」后猛一睁眼,原来是一场梦啊。
谭星奇试着起身,可是伤口泛疼,动静有些大,惊扰到侧靠床边的季聘婷。
季聘婷睡眼惺忪:“你好点了没?”
二人对望。
谭星奇紧皱眉头:“你谁啊!”
“你忘记我了吗?那晚,在夜色酒吧门口...”
“哦,有一点印象!是你救了我?”
季聘婷点点头:“嗯嗯...没关系,你也救过我,一命还一命”
“行,万分感谢,以后用得着谭某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话罢谭星奇艰难地起身。
“你要干嘛?你伤口才止住血一会!”季聘婷紧张地站起来。
“哎呀,没事,死不了!”谭星奇坐起身来准备下床。
季聘婷一把拉住谭星奇:“不行,绝对不行,我才把你救回来!你不爱惜自己,我还爱惜呢!”
谭星奇忍着疼痛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他低声道:“大姐,我们被人追杀,我现在兄弟都不知道怎么样了,为避免酿成更大的事情,我不许回去!”你也说了,一命还一命,我和你互不相欠,你就让我走,好不好?”
“可以,我知道拗不过你,不过,你现在看你自己,你衣衫褴褛,怎么出去?”
谭星奇低头望了望自己被剪坏的衣服,尴尬地笑道:“好像...的确不太适合哦!”
“要不要穿我爸爸的衣服,我拿给你!”
谭星奇苦笑着摆摆手:“不好意思啊,我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还有我难得回来还给你,太麻烦了,哎,还是就这样出去吧,穿着裤子呢!没关系!”
季聘婷眉头紧皱故作思考:“哎呀,这怎么行呢?哦,我知道了,你那天接我的外套,我洗好了的,拿来给你穿,那个就是你自己的衣服!”说着季聘婷拿来衣服准备给谭星奇穿上:“我帮你吧!”
谭星奇微笑着躲闪:“我自己来吧!”
穿上衣服后,谭星奇深吸了一口气,捂着伤口准备离开。
“这次我救了你,总可以知道你名字了吧!”
谭星奇停下来,并未回头,冷冷道:“谭星奇!”
季聘婷见他回应,激动道:“看起来那你应该是比我大,我可以叫你星奇哥吗?”
谭星奇依旧冷冷:“随便!”
“我叫季聘婷,你可以叫我婷婷,我爸爸跟我朋友都这么叫我的...我!”
谭星奇冷冷夹杂些不耐烦:“好了,我知道了,季小姐,在下还有要是在身,就不与你闲聊了!”话罢,谭星奇快步离去。
季聘婷在原地痴痴傻傻地念叨着:“谭星奇...星奇哥...”尔后便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