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
分别前一晚,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想着那天朝凌霄挥去的拳。烦躁涌上心头,双脚把被子踢开,冷气瞬间打在身上。我拖着步子站在凌霄门前,轻推一下,门紧闭着,门缝透去好似有亮光,迟疑后还是举起右手,屈指轻敲几下,里屋未曾有过动静。转身却发现他手里攥着捏扁的啤酒站在那里。
我们去了天台,几颗星星永远在那里挂着,路灯仍旧为还没回家的大人照亮。夜晚气温下降,单薄的睡衣果然抵抗不住风的侵入,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身边那人笑出声,我转头上手,刚想开口,他侧身拉住我的手,我顺势栽进人怀里,他抱得紧我没挣脱开,下巴抵着我额头嘱咐我。
“凌霄,你大爷的,大晚上给我搞煽情。”
那天夜晚过后,我们谁也没提在天台的亲吻。可那个相拥后灌了酒精的吻,直至九年后啼笑皆非的相遇,我仍没能忘记。而凌霄也只是笑着把它当做酒精作祟再也没了下文。
他回来是为了李尖尖,他当牙医是为了给李尖尖治牙,他守着自己的爱情到现在是为了李尖尖。他说我没喜欢的人,不懂这样的感受。说完还抢我裱花的奶油,我举着奶油抹刀不耐烦的说:“去去去,边儿待着去,碍着我抹奶油了。”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到厨房外面,触碰到他指尖时,心还是漏了一拍。
“裱得啥玩意儿,丑死了。”握住刀柄,左手快速转了几下转盘磨平了,像是把刚才得窘迫磨平似的。我还是没有告诉凌霄,我喜欢他。
尽管我会红着眼眶入睡,梦惊醒后掉泪。也在没像小时候那样,他帮我盖好被子拉着我的手入睡。
后来我总说是没缘分,直到暗恋唐灿的齐明月对李尖尖说:“她的偏爱从来都不是给我。”
对,他的偏爱从来都不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