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十分钟，人来人往了几个轮回，地勤人员巡逻时也已古怪地投来好几眼---还好蔡徐坤会为人处世，简单用一个“市场调查”的理由搪塞一番，也免除了后顾之忧
陈立农将，发擦至耳后，唐突冒出一句
陈立农是不是没想到?
蔡徐坤嗯?
他将目光扫过去
被注视着的人罕见地笑
陈立农原先我也以为，我一定能成为破获重大案件的著名侦探，会有数不清的黑暗角落等着我去照亮，走到哪里都能获得别人的称赞。但其实在更多的时候，我们需要机械地重复一件看上去毫无意义的小事，然后去解决一个连立案条件都不够的委托任务
又一辆地铁离他们远去，留下一条空荡荡的陈旧轨道
蔡徐坤也许你也会觉得累吧，可是…
陈立农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未停
蔡徐坤可是这些委托人，都是因为走投无路才会找上我们，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蔡徐坤这起连环事件的犯人，在没有做出实际的伤害行为之前，最多也就是处以罚金，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做，至今都未曾与受害人直接见面
陈立农然而受害人所遭受的心理创伤，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蔡徐坤嗯
蔡徐坤说话的声音很轻，生怕不小心惊扰了什么
蔡徐坤我知道
印象中类似于这番直抒胸臆的剖白，是很少很少的。若不是此刻仍然能从陈立农端正的身形中看出他一丝不苟的气质，大概蔡徐坤会觉得对方已经被夺舍
但其实....在过往四年的牵绊岁月里，陈侦探对于委托人的态度，倒也可以窥探一二
而关于那个反复印在心里的问题的答案，蔡徐坤也非常顺便地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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