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伯抬起右手对准纤琂,纤琂笑眯着眼,将古伯的手按了下去,把扇子夺了过来:“那个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臭丫头。”
古伯嘴上唠叨着去配药了,过来一阵,药材有些都用完了。
“丫头,过来。”
“嗯,怎么了。”纤琂放下扇子,走了过去。
“药材很多都用完了,我等会给你写张单子,你到街上的其他药铺把这些药材买回来。”
“嗯,好。“
古伯把药名都写在了纸上,将纸折叠后递给了纤琂。
(徐府内,家丁):“老爷,门外有人拜访。”
“请他进来。“
一位大约四五十的男人低着头,露出他那双层的下巴,整理着一张张银票。他把银票放进了密室。
白祁跟着家丁来到大堂,家丁招呼他坐下,徐荣海也刚到门口,看到白祁。赶紧迎合上去:“公子久等了。”
“徐大人。”
“不知公子找我有何事。”
白祁打量着徐荣海,长得倒是肥头大耳,慈眉善目的。
“听说徐大人为了蕴川百姓不受饥饿,要在府前施粥行善,我是来帮忙的。”
施粥行善,徐荣海皱了一下眉:“公子是才来的蕴川吧。”
白祁点了点头。
“那难怪了,我前段时间刚施了粥。”
白祁从医馆出来就一直在打听徐荣海的事,十人之中九人提及到他不是谩骂就是逃避。徐荣海平常克扣粮饷不说,还在平民百姓家中搜刮财物。
其儿子徐京在街上经常强抢民女,百姓们苦不堪言。
“是我唐突了,若是下次徐大人有需要我帮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徐荣海礼貌的点点头,却也迫不及待地想赶走白祁:“池管家,送两位公子出去。”
白祁向徐荣海告了辞,随着池管家除了徐府。”
“殿下就这么走了,这种贪官不该惩治吗?”
“辰余啊,我们还有要事处理,徐荣海的事我会禀报父皇派人来处理。”
徐府池管家见着两人走远,立马关上了大门,赶紧回去向徐荣海禀告。
“大人,他们已经走了。”
“嗯,知道了,下去吧。”
徐荣海起身准备进里屋去,忽然背后有人叫住他:“徐荣海。”
徐荣海转过头,瞪大了眼睛,跪在了地上:“主上。”
这个人蒙着面纱,戴着斗笠,一身黑衣。包裹的十分严实,不见半点真容。
“刚才有人来你府上?”
“刚才是有两个小生说是来帮忙的,不过被我打发走了。”
“很好,这个关键时刻必须谨慎些。对了,最近太子会来蕴川,你做事注意些。”
“是,主上。”
“还有,你的儿子还是好生看管,可别让他弄出什么事。”
黑衣人将事情都交代妥当后,很快的离开了徐府。
蕴川街上,纤琂拿着古伯交代的单子,正在药铺抓药。殊不知,门外的一个人已经盯上了自己。
纤琂跑了好几家药铺才将药材买齐。而那个人也跟了纤琂好几家药铺。纤琂拿好药材准备回医馆,走进一条小巷。
小巷深幽,寻着风透出一丝凉气。纤琂放慢了脚步察觉到身后的异动。纤琂缓缓的转过头,眼前被一片白色的粉末眯住了眼睛。
渐渐地,头晕目眩,眼前的事物都在反转。不一会,眼前一黑,只是隐约感觉有人在拉拽着自己。
两个男子把纤琂抬出了小巷,放进了早已停在小巷外的轿子。一位年轻的公子坐进了另一抬轿子。轿子经过一段时间的颠簸,纤琂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头很沉,浑身乏力,连眼睛都是半睁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