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兵器的锵锵声,只见一个一袭白衣,长发高束的男子被七八个大汉包围着,他矫健敏捷的身手,从容的神情,有序有力的走位(回手掏,吼哈哈,继续继续)这些大汉似乎于他而言就像在自家武场练手一样。
扬起的沙土模糊了士兵的视线,他迅速解决了大汉,飞溅的血划过他眼前时,他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他似乎不喜杀生。
景颢抬脚刚想离开,突然他感到一阵晕眩,他拄着剑站在那里,才勉强不让自己倒下。怎么回事?他脑里闪过一些画面,不会!怎么可能是他!
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不远处有一匹黑马驶来,马背上的的夜尧冷漠的脸上不带一点情绪。越来越近了,“吁!”他勒住缰绳在景颍面前停了下了。
感到脖子上有寒气逼来,景颢抬手握住了那把剑,越来越紧,似乎想让自己清醒点,但似乎并不奏效,眼皮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轻。
夜尧皱眉,似乎这个举动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松开剑,下马,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危险,景颢努力睁眼看他,却一瞬间天昏地暗失去了意识。
景颢倒下的那瞬一个有力的臂膀把他捞进怀里,夜尧就这么看着他,
夜尧呵,找到你了。
地牢里,景颢浓密的睫毛如蝴蝶一般扑棱了几下缓缓睁开,透亮的眼里闪着迷茫。他微微起身,按了按太阳穴,他没死?
他抬眼看向四周,这是地牢,他这么想着。看着手上的伤,想道:是那个男人把他关了起来?
刚站起来,眩晕感从脑子的四面八方袭来,扶住墙好一阵子才好了一些。走近牢门,手摸上簪子,这个簪子很重要。但思考一番后,考虑到这根簪子刀枪不入,最后还是决定用发簪撬锁。修长的手指摘下发簪,如瀑布般的黑发倾泻下来,愈衬得景颢脸色苍白。
景颢拿着发簪,刚想撬锁,就听到一阵缓慢的脚步声,景颢迅速地用发簪把头发簪好,坐在阴冷的草塌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景颢对面的牢房停了下来,景颢抬眼一扫,修长的背影,头发高高束起,暗紫色的衣袍上用金丝绣着四爪龙,脚蹬长靴。
看穿着,他是个王爷?特地来地牢见谁?
未知人物小荣子,你为谁做事?是五哥?还是......七哥?嗯?说了你就不用死了。
男人低沉魅惑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
而牢里的小荣子听到这魅惑人心的声音,竟战栗起来。
小荣子是......是七爷!我说了!别杀我!
说着就激动得去抓那个男的衣袖。
未知人物行了,拖去喂蛇吧。
那个男人慢悠悠的对一旁的暗卫说道。小荣子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嘟哝着说,
小荣子你不该这么对我,不该这么对我......
小荣子“啊”地叫了一声似乎被打昏了。
男人转过身来,景颢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那个男人生的非常邪魅,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性感中带着冷漠。这个男人不好惹。
那男人似乎注意到景颢打量的视线往这边看来,瞥了一眼便打算抬脚离开。
景颢等等,你说过只要那个男人说,就不杀他。
景颢最重诚信,一向言出必行,虽然他现在只是个阶下囚,但这种事发生在眼前,他做不到不闻不问。
那个男人缓缓看向他,不说话,看着景颢的眼神里透出一丝玩味。
即便是处在陌生或许充满危险的环境,即便不知道对面的人的身份何等何等尊贵,景颢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眼睛,重复了一遍,
景颢我是说,你说过,不杀那个人。
身旁的暗卫正拖着被打昏的小荣子也因景颢的话停下动作,等待自家主人的指令。
未知人物愣着干嘛,拖出去。
男人噙着一抹笑,眸子一刻也没从景颢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