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唱过最美的赞歌。”
—
今天是我金盆洗手的狗屎日子。
暗示我即将面临失业。
《年下攻》还差最后几个镜头完成,挑挑拣拣卖个版权,能正常活一段日子,毕竟我的题材上不了大荧幕。
我看着监视器里的两人,拉近景,男人肌肉线条被汗液闪得发亮,精壮的手臂搂过对方,小脸染上蜜桃粉,秀发打湿粘在黏稠的后背。
“卡。”我适当地打断,军大衣压在肩上有点沉重。
抬手叫了助理,给他们裹上棉被,窗外飘洒飞雪,化在滚烫的肌肤,屋里玩得火热。
“俞导,这些天累坏了吧。”我的男主角刚套上内裤,凑过来与我搭话,哈气打在侧脸,像是在期待我潜规则他。
我和他不太相识,唯一的交集是拍摄,在我眼里,他和发情的母猪没太大区别,以至于杀青后不想再和他有任何来往。
俞欢我很好,谢谢关心,找副导演拿片酬去吧。
他撇嘴,不再搭理我。
几个小时,场子才清理完毕,剩下稀稀拉拉的场工,这种烂天气,和情人缠绵在沙发上看流行的大制作,最合适不过。
那是我向往的爱情。
我也打算换衣服回出租房,拍摄雪地场景时,衣服被男主角扔上了雪球,浸湿了胸口部分,为了不走光,才套上军大衣。
当时我想,如果那个混蛋是故意的,我以后见他一次,踹他裆一次。
换洗的衣物拜托了助理,我瞧着手里的蕾丝吊带裙,陷入沉思,或许湿衣服没有那么难受。
我在更衣室墨迹,到头来决定把上衣脱掉,留下bra,直接套军大衣:“希望别太冷。”
“俞导,门口有人找。”助理敲门提醒我。
我系紧腰带,确保不会滑落,补了补口红,去看是谁来找我。
到了门口,我微愣住,一位俊美的男士站在对面,他像是等了很长时间,雪花藏进柔顺的发丝,平添一种优雅气质。
“您好,初次见面,我叫朴灿烈。”
生疏又不失风度的见面语,让我对他的初印象颇为深刻,没见过如此完美的人格,他上挑的桃花眼里尽是风情。
我握住他的手,暖流从指间贯穿全身:“您好,我是俞欢。”
实在想不出来,怎么会有帅哥找上门,指名点姓要见我,我问出口:“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找您帮我拍电影。”好听的大提琴声线,砸在我心头。
他是新起之秀,有大好时光去挥霍,我是低俗剧的小导演,八竿子打不着。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想不开,要找我拍电影。
找我拍电影的,不是奇怪的单身老汉,就是功能障碍的自卑同胞,朴灿烈这等长相,肯定不属于找不到女票的单身老汉。
不是功能障碍就是有怪癖没人爱。
他疑惑地看着我变得同情的眼神,语气更加坚定:“请您帮我拍吧!”
“你知道我拍的都是什么类型吗?”进一步确认我的想法。
“知道。”
“不是,小兄弟,这种事情不是电影能解决的。”我安慰地拍拍他手背,模仿过年嘘寒问暖的隔壁老大爷:“去医院检查检查吧,一切都会好的。”
朴灿烈意识到我想歪了,赶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想请你帮我拍电影,我有本小说,你能到帮我。”
我错愕地抬头,撞进他墨色的眸子,喃喃道。
俞欢为什么是我。
朴灿烈因为你懂那种境界,我的纯爱故事与你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