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熟悉的狗叫声,接着,花鹰像只足球一样滚到我面前,狗眼里闪烁着久别重逢的惊喜,激动得叫声都有点暗哑了,拼命朝我杯里扑,伸出长长的舌头,要来舔我的脸。我火冒三丈,飞起一脚朝它的腹部踢去,这一脚踢得很重,蹦的一声,它像只被铲中的足球,哀袁低嘎着,滴溜溜滚出去。挣扎了好半天,它才他强站起来,身体朝左侧弯曲成三十度的弧形,怎么也伸不直了,痛苦得在原地旋着圈。显然,我踢断了它的助骨
我有点于心不忍,可转念一想,不来点毒辣的,怎能摆脱它的纠缠?我狠狠心,凶神恶煞地冲过去,抬起脚来装着要再踢它的样子,它夹起尾巴,伤心地鸣咽着,逃进竹林去了。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它被我像打冤家似的打成伤残大概会变爱为恨,再也不会来烦我了
可我想错了,花鹰并没因为被我踢断肋骨而舍得离开我,我只要一出门,就会看见它像个幽灵似的出现在我的视野内。它不再敢扑到我的怀里来,也不再敢走到我的面前,它总是在离我三四十米远的地方,弯曲着身体,贼头贼脑地窥探。我只要一看它,它就使劲摇尾巴,如泣如诉地汪汪叫,目光充满了委屈,弄得我心烦意乱,有一种被鬼缠住了的害怕和恼怒。我连最后一点怜悯之情都没有了,忍无可恩,滋生了一个想要彻底了结这件事的念头。
那天,我用芭蕉叶包了几地香茅草烤的牛肉,来到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