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澌和白叶清他们分开之后就在轻影楼里瞎逛,她慢慢悠悠的往二楼走过去,二楼只有一个人的作品在这里展示,听云晚沂说是个大腕,没有人敢轻易的去评价他的作品,出于好奇,云晚澌就去二楼看了看,
“曲径通幽处 ,禅房花木深”好意境,云晚澌的手轻轻的拂过相框。“你好。”低沉的男声从耳畔响起,一个男子伏在云晚澌身边,他的吐息全部都放在了云晚澌的脖颈上,她静静地让了一步,
“你倒是很自来熟。”她淡淡的表达着自己的厌恶,她讨厌让陌生男子进入自己的安全范围。“抱歉,只是你太香了。”
“不是借口。”云晚澌又静静的吐出四个字,那个男子笑了一下,似乎没有听出来她的不耐烦,还向前又进一步。
“认识一下吧,韩窈衿。”
“云晚澌。”
“云小姐,你觉得我的作品怎么样”韩窈衿看着云晚澌红唇微启,还有之前她身上的那股清香,让他欲罢不能,韩窈衿三步并两步从后面揽住了云晚澌,欺身吻了下来,云晚澌狠狠的向他的脚跺过去,从他的怀里挣脱,
“混蛋!”韩窈衿堵在楼梯口,云晚澌没有办法下二楼,只好躲得远远的。韩窈衿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占有欲越来越强,长臂一挥,就把云晚澌再次拉到怀里,堵到角落,再次压了下来,云晚澌拳打脚踢,好像都打到海绵上一样,丝毫不起作用,没有办法云晚澌只好别开脸,大声叫道“
白叶清!”这次摄影大会虽然人多,但是绝对安静,云晚澌这一声,也算是平地一声雷,
白叶清高挑,一下就看到了二楼的情况,把白荷清塞到翟儿怀里,拉起云晚沂就朝二楼跑去,平时斯斯文文的白叶清气急了,一下就把韩窈衿扽在地上,云晚沂扶住云晚澌。白叶清让他把云晚澌带下去,自己站在韩窈衿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原来大名鼎鼎的韩摄影师,人品居然这么差!”
虽然云晚澌是受害者,韩窈衿是施暴者,但是云晚澌和白叶清毕竟还是坏了轻影楼的规矩,店主亲自出来对云晚澌表达歉意后,将他们请出了店。
翟儿想把白荷清还给白叶清,但是白叶清拒绝了,他给白荷清嘱咐了几句,又让翟儿他们结束后把白荷清送到公交站,他会自己回去。于是就跑出去找云晚澌了。
云晚澌真的被吓到了,那也不是啥小场面,是个正常的女生都会吓哭的吧,云晚澌这样已经够淡定了。其实白叶清看的出来,她被吓得不轻,眼神空洞,呆呆的走在路上,还有些颤抖,真的挺惹人心疼。白叶清站住了,打开双臂
“小澌,抱一下。”云晚澌也站住了,轻轻的摇了摇头,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拥抱,给她留下了阴影。
“抱一下吧,你相信我,对吧。”白叶清又轻轻的吐出几个字。
云晚澌慢慢的转过来,白叶清又将双手打开了一点,那个身影一下就撞进自己的怀里,仿佛飞蛾扑火一般,小心翼翼但又义无反顾。白叶清轻轻的拥住云晚澌,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好像在保护一个玻璃制品一样,小心谨慎。
怀里的小人儿开始颤抖,白叶清又抱紧了一分,“哭吧,没人会听见的。”太阳靠近地平线,红色的光芒照在头顶的大树上,树叶将我们围在中间,外面多么美好,此时都与我们无关。七点,天刚刚黑透,白叶清把云晚澌送回学校,自己也转身回去了。
宿舍—翟儿她们一看到晚晚回来,赶紧停下了手头的事情,跑过去安慰晚晚,顺便问了问白叶清的事。十点,云晚澌上床睡觉了,很安静。
琮雪帮她请了明天的假,“韩窈衿。老娘绝不饶你!”小时狠狠的打向被褥。而另一边,白叶清回到家,安顿好白荷清,便把自己锁紧了卧室。自责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怎么教训韩窈衿。
“橡子(“子”请读轻声)你帮我创建一个黑韩窈衿的网页,再把它放到首页。”
“好。”橡子是个黑客,他宿舍的,话少会办事,但是也听过白叶清的故事,是个闷骚的孩子。心里不禁为这个韩窈衿默默哀悼。
第二天,云晚澌一觉睡到十点,完完整整十二小时的睡眠,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当然她知道,琮雪会给她请假的。云晚澌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刷牙洗脸,唔,没有吃的。她又呆呆的坐在床上,看外面的天空。“晚晚,我回来了!”
翟儿推门走进来,看到她正在揉自己的头发,不禁想到昨天白叶清抱她的事,难不成晚晚在回味?云晚澌转过来,看着她“是你啊,还带了吃的。你想放那儿吧,我去洗个澡,头发太油了。”翟儿什么都没说,云晚澌就已经进了厕所,翟儿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好了吗,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