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到了,他们乘坐着车子一路来到了医院,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安宁感觉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流浪却找不到出口,只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一项艰巨却又不得不为的重担,心突然间好累……天空布满了乌云,好像快要下大雨了,真希望我的心里也能痛痛快快地下一场雨,雨水冲刷掉我所有的不快乐他心如鹿撞,心砰砰的跳,心里七上八下,心情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
她在想如果不拒绝陆宇阳会不会结果不一样,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瞒的住一时瞒不了一辈子。
时间似乎故意和顾晨作对--走得慢极了,烦躁、焦急一起涌上心来,顾晨不停地看着手术室,盯着那慢慢移动的秒针。他真希望躺进去的人不是她是自己。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安宁看见出来的医生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你们是病人家属吧,建议你们准备后事吧,她这个是后天性遗传心脏病,大概还剩一年时间,如果有符合的心脏有几率能活下来,很抱歉没有符合的心脏。”医生径直走了过去,诗蓝被推出了门,推进了病房。
、一阵热风吹拂在她的脸上,感到天气又热了许多,心里有些支持不住,一种要晕眩过去的症状从身体内部来临了,她无力的摊坐在地上,抱着双腿痛哭。
顾晨和陆宇阳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只能任由她哭。顾晨也很想哭,他很想知道那么好的女孩为什么上帝要带走她,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哭,他还要照顾她,她生病的事不能让她知道。
就这样安宁坐那里哭了很久,她又去厕所补了妆一会还要见诗蓝,不想让诗蓝看出什么,还要骗她,她真的好难受啊。
陆宇阳很自责,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刺激她。其实他说不说那些话已经无所谓,那病本来就是家族遗传病。估计父母知道她会患病才把她丢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