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
江秋谪和南宫芷不熟,因此深感怀疑,
“你会不会看啊?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阿谪,”苏离轻声叫住他,“小芷是鬼医。”
江秋谪见苏离这样,大概信了,静静退到一边,手指摆弄着玉佩,站着望天。
苏离示意萧珣先跟着南宫芷进去看欧阳漠弦,自己在外面陪着江秋谪。
“有需要叫我。”
苏离说着,看萧珣点点头进了屋,转身走向江秋谪,把手轻轻搭在他肩上。
“阿谪。”
江秋谪转过身,红着眼眶,不说话,只把苏离揽过来,把头埋在她颈窝。
“没事,欧阳漠弦不会有事的,别瞎想。”
“暂时只有缓解的办法是什么意思?”
“阿谪……”
“之前在南境就有一会,他说是胃疼,他说一会就好了,我就信了。”
“阿谪,这跟你没关系。”
“他当时也是脸色惨白,连话都快说不出来来了,还强撑着跟我说笑,我竟然就信了。”
“阿谪,乖,不是你的问题,之前我们问了青阳,连他都不知道,只有玄铭知道,不赖你,阿谪,这不怪你。”
江秋谪和欧阳漠弦好多年的好哥们了,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此刻自责、担忧、难受多个感情同时爆发,甚至还有被瞒着的生气和委屈。
江秋谪头抵在苏离颈窝,哭了。
苏离轻轻拍着他,抚摸他的头,哄孩子一般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着
“不怪你”
“阿谪”
“乖,没事了”
“哭一会就好了,乖”
江秋谪好多情绪都得到了舒解。
他哭完,又紧紧抱着苏离不撒手,一下子就变成了黏人的小孩子。
“阿离。”
江秋谪轻声唤着,又在苏离颈窝蹭了蹭。
“嗯,在呢,我在呢。”
苏离拍着他的后背。
“发泄完了?”
“嗯。”
江秋谪带着浓浓的鼻音。
苏离命人拿了冰水洗过的毛巾,轻轻在他眼睛周围点着。
“欧阳漠弦中的是一种蛊的改良版,”苏离说着
“暂时还没找到逼出蛊虫的办法,不过南宫芷和萧丫头师出同门,对蛊都有研究,肯定能找到解决办法的。现在下蛊之人还没找到,只有缓解的办法也不是坏事。至少不会再来个更复杂的毒或者别的灾祸出现。”
“嗯。”
江秋谪带着鼻音点点头,又撒娇一般抱紧了苏离。
“你也累了吧,去厢房睡一会吧。嗯?”
“嗯。”
江秋谪依依不舍的放开手,在侍女的引导下去了一间离大书房近一点的房间休息。
苏离目送完江秋谪,转身进了屋子,看到萧珣把自己的那套针拿了出来。
苏离看着,越发吃惊了。
“已经严重到你都要用针了?”
“不.是根本没有别的药可以用吗,这蛊虫不知为什么特别兴奋。”
“那是……怎么回事?”
“我们刚刚看了他的脉象,越发混乱了,所以只能用针来刺激一下了。不过刚刚也给他喂了药,已经好多了,这样……”
“咳咳咳,咳咳。”
外面正在聊着,突然屋里传来声音。
萧珣和南宫芷忙进去看。
只见欧阳漠弦轻咳嗽着,虽然浑身无力,但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