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我。

我和沈弥在一起四年，当初是我追的他，说起来，只是表了个白，他就答应了。

我知道他有一个忘不掉的前任，我更知道他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我长得像他那个前任。

知道这些的不止有我，认识我的，认识他的，只要知道我俩在一起的，这些可谓是人尽皆知。

自然闲言碎语多得要死，我都懒得管，我也不在意。即使沈弥这个名义上的男朋友从不主动找我，偶尔的几次还只是为了灭他的火，完事后人影都见不到。但我并不恼，因为我很享受他的温柔。

所有人都认为我爱他爱到骨子里，卑微得都不敢奢求其他。

那天，是我第一次见他发火。我都怕门要被他砸穿。他眉头紧皱，一进来就掐着我的脖子，开始吻我。好凶好凶，我的唇都被他吻肿了，我并不舒服，眉头也紧皱着，我试图挣扎，可越挣扎，他吻得越用力，最后直接抱起我，那力度完全可以说是啃。

疼。我用力地咬了他一口，咬得出血了他才放开我。用手抹了抹唇上的鲜血，依旧紧紧盯着我。

看我被他吻得有些恼羞成怒，他却扬起嘴角，笑得像个妖孽。

“他会这样吗？”

我不明所以，但实在恼怒，喘着粗气朝他大吼。

“疯子。”

“你就是条疯狗！”

接踵而至的，是更具有侵略意味的吻。他又吻了足足五分钟。简直就是要让我窒息的程度。

“滚开！别碰我！”

我有些腿软，站不住了。

他就这么任由我瘫倒在地，我的双腿都弯曲向后，姿势，我说不清，总归是有些怪。

但我实在被他折腾得没力气，他还想继续，气还没泄完的样子。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后来低下头，凑到我耳边，又转过视线死盯着我。

“陈呤。”

“他会这样吗？”

我那一刻是愣住的，陈呤，那是我去世的前男友的名字。跟沈弥的长相实在相似，我也是因此跟沈弥告了白。

沈弥咬住了我的耳垂，慢慢铺陷，一路蔓延。

“还是会这样？”

此刻，他的声音低哑，像在压抑着什么，同时也蛊惑着我。

…

“许枳。”

“抬头。”

“直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