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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霍格沃茨一天游 (二)

HP无法想像SS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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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回忆BGM:https://youtu.be/42e3Xhwfk3A

午夜天文塔

听说霍格沃茨建在苏格兰的高地,群山连绵不伏,如古代的骑士般守护着霍格沃茨。传说里提及过,当时四大创始人曾为救助受到迫害的小巫师而向群山施下咒语;只要你是巫师,沿着苏格兰的山峦走,它们会引领你来到霍格沃茨,意喻是‘带你回家’。

城堡的南边面向大黑湖,里面住着一只传闻会捉渡着河的新生下湖并吃掉的大章鱼,不过后来不少旧生都说过大章鱼性格其实很和善,有好几个学生掉下湖也被牠救过。想看到霍格沃茨的全貌,最佳的地点便是天文塔。即使经历过大战的洗礼,仍然有人冒名来到一睹她的风采。而今夜,塔楼将迎来战后第一名的小拜访者,噢!不,又或许是两名。

今晚的霍格沃茨不同大战前的死寂,又不同于邓不利多还是校长时有的生气;虽然好几处已是残垣败瓦,却笼罩着一片安谧间的感动。真好,大家都还在。‘家’会一直傲然屹立,做着巫师的避风港。

她,依旧美丽如昔。

从最高那栋塔楼外的小窗口可以看到一抹娇小的黑影窜过,沿着小窗口明月洒入的柔光进入塔楼细看,一抹小身影正扶着旁边的石墙,悠悠地爬着通往天文塔塔顶的旋转石梯,一个人享受着深夜里特有的宁静。一丝丝缕银抚上黑影的小脸,揭开了披着影子斗篷的女孩;小手抚划着石墙而磨擦得“沙沙”作响,不徐不疾地一步一步往塔顶进发。

哒。

哒。

哒。

踏着石级的清脆声在塔楼间回响着,彷佛世界只剩下她一人的脚步声。心里一级又一级地数着:

四零三。

四零四。

四零五。

若有人说她在数石梯级,她一定会鄙夷反驳道:她在数时间。

听不懂?没关系,反正她也没要人能听懂。

终于走上最后一级,她停下步伐,面前是一道两米高的木门,上面镶着滑动的古式铁栓门,看似历久风霜。黑影伸出小手拉着插销往左边滑去,‘咔咚’一声开了锁,可门还是关得死死的,手往外推着门却没有半点挪动的意思,于是决定双手用力一推。

‘滋嘎’一声便打开了木门,风一下子呜呜声的窜入梯间。‘啪!’一踏出塔顶,门瞬间就被风关上,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无止境,深沉的蓝;入夜后的景色、城堡、群山、黑湖,一切万物将融为一体:城堡的银灰色被披上一层灰蓝,从塔楼的最高处望去便是环绕着霍格沃茨整个校区的群山景色。山影背后的夜幕上空,似蓝似灰的浮云一层又一层半掩着散发朦胧幽光的大圆月,小小的碎片被洒上作点缀,倒映在被晚风揉皱成锦缎的湖面,宛若如镜。这样幽深的蓝不由得引人沉醉。

塔楼的顶部是个小天台,平日天文学观星的上课地点。平台的某处镶着观星仪,而外围则由铁护栏和及胸口般高的石墙组成。这种夜晚犹如换上另一个静谧的世界,风就如调皮爱捣蛋的孩子向女孩伸出魔爪,吹拍着她的发,刺痛了她的眼。然而,一切都没法拦住她前进的步伐。

女孩像是受到禁果的引诱般走到外围的石墙,单手一噌就坐上去,双腿曳出半空,抬头仰望着夜空,眸里闪烁着晚空的倒影;作为见习牧羊人的晚风正‘嗖嗖’声地赶着羊群:厚厚灰色的是长老、小小蓝白色的是孩童、还有像小鹿,像狗狗的是⋯⋯乱入(大大:哈哈…抱歉),一片又一片往同一个方向迁徙。这夜,迷濛里有什么在呼唤她的灵魂,伸手展向长空,似是快碰到了。

这时,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想飞。

“巨怪小姐你以为你自己在做什么?!!”

后面的黑袍男子疾步向前走去,随手一个漂浮咒赶紧把她带离危险万分的‘悬崖峭壁’。

“感觉自己很天才,可以跟尼可.勒梅媲美的凯蕾斯小姐,你确定我真的不需要为做出低于巨怪,什至是鼻涕虫智商行为的你熬制增智剂吗?要知道作为救命恩人的你绝对有权提出这个要求,我也不希望把我辛苦赚回来的金加隆随随便便就花掉,就只是因为被你顺手把命捡回来的我这个可怜的老教授有义务为你举行一个丧礼!!!”斯内普激动得双眼冒火,更毫不留情地喷洒他的毒液,不过遗憾地这一连串的咆哮声并没有如愿地传到凯蕾斯耳中。

“Something’s⋯⋯calling me.”[有什么⋯⋯在唤我。]凯蕾斯似是疑惑又是懵懂地又转身望向天空。斯内普神情凝重地盯着女孩的后背,眼里的火苗逐渐减弱,越发觉得这女孩身份的诡秘。

刚刚走到塔顶时还在唾弃自己为什么要来赴巨怪小姐的约。对,现在已经是午夜,她早已经走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走向塔楼,当他推开木门眼看到某巨怪无敌大白痴的自杀行为,随即瞳孔收缩。女孩坐在高处、双脚悬空、半身探出在外,伸手向天像是要抓住什么,摇摇欲坠;他的心脏像是瞬间被扼得紧紧的,没想太多就施了漂浮咒,看她双脚碰到地面才呼出一口气放下心,却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屏住呼吸。

但这并不是结束。女孩曳在半空那幕如闪电般刺激他再想起自那一晚开始,他就无法再走近这座塔楼,那个让他的灵魂不再完整,真正坠入地狱的开始。

‘You must kill me.’

[你一定要亲手杀了我。]—邓不利多

‘And my soul,Dumbledore?Mine?’

[那我的灵魂呢,邓不利多?我的怎么办?]

‘Severus⋯⋯please⋯⋯’

[西弗勒斯⋯⋯拜托⋯⋯]—邓不利多

‘Avada Kedavra.’

[阿瓦达索命。]

‘Kill me then. Kill me like you killed him,you coward!’

[那也杀了我吧。像杀死他一样杀了我,你这个懦夫!]—哈利.波特

回忆一幕又一幕在眼前闪过,跟眼前的景象合以为一,邓不利多像是又站到这个平台,站在他面前,眼凝视着他的黑瞳,钻到那个黝黑的深渊,望到他灵魂的深处。’西弗勒斯⋯⋯拜托⋯⋯’

不!!!他⋯⋯不⋯⋯邓不利多,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一次,又一次的寻求他这种的帮忙!又把他推到又那个绿光幽幽的夜晚,任由绿色火焰如巨浪般把他吞噬⋯⋯你不能!!永不!!

斯内普的脸色蓦然变得惨白,想稳住情绪,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但胸口小小的起伏仍见得他的呼吸因内心的情绪变化而变得急促。再次回到这里,心一颤,好冷。打从心底的冷意以至他的身体不由得地颤抖,手心不停地冒着冷汗,魔杖早已再无法握住。

“很美丽,不是吗?”

女孩空灵的声音在空气中漂流,后背并没有回声,也没有怎么在意。

斯内普如同溺水者被她从混沌里拉回来,整个人愣愣的抬头望天,视线也渐渐变得清晰;如同当晚一样,夜空依然繁星点点,不同那晚的黑暗压抑的氛围,今天又多了点什么。月光如水的夜晚,如流动的清泉,流落心间,又如瀑布姗姗泻下,落到女孩身上。晚风轻轻拂过两人一样及肩的黑发,一丝丝的吹搭在脸上,也像是吹散了刚才短暂的阴霾。

“很冷吗?”

很冷,却不及人心那样冷。

“饿了吗?”语中带着令人难以察觉的笑意,女孩转身面向斯内普,映着星晨的眸里有着罕见的柔和,嘴角微微往上翘。

“来吃火锅吧”

——————我是去拿吃的分割线————

“坐。”

凯蕾斯心里默默叫滴滴把锅从厨房瞬移到桌上,转眼间圆桌上就陆陆续续出现火锅,竹轮、香菇、芋丝、油豆腐、玉米、肥牛、土豆片、扇贝和鳕鱼片⋯⋯眼看摆得满满的一桌,蕾斯心里点头很是满意。

“我可以请教一下拥有巨怪脑袋的凯蕾斯小姐何来的面子那么神通广大弄来的魔法帐篷?在霍格沃茨当了那么久教授的我也不太记得霍格沃茨允许学生在‘午夜时分’在天文塔顶搭帐篷吃⋯⋯火.锅。”被压住坐下来的斯内普又是一阵冷嘲热讽,之前的噩梦被现在眼底压抑住的怒火烧得一无所踪,愤恨地向面前表情木然却吃的正香的女孩瞪去。这只外星小巨怪比格兰芬多那些蠢狮子夜游还要嚣张,根本就是疯狂。(大大:没错,经过今晚,凯蕾斯已经在教授心里正式升级为外星小巨怪。)

他真的是疯了才跟这个可以媲美拉文克劳-洛夫古德的巨怪女孩大半夜上来天文塔做这么低智商的事。

本来,他已经因这女孩突然拿出的魔法帐篷而为之错愕,她若是说下一秒说在这烧烤,他想他也不会意外。可现在!她这一桌是什么?这是用坩锅,等等⋯⋯她拿了做出精妙魔药的坩锅来做她那个什么巨怪火锅?!!这跟拿上场杀敌的大刀来砍猪肉有什么差别?!这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为什么不?”依然搞不清状况的凯蕾斯一口咬住滴着汤汁的肥香菇问道。

她不太明白这有什么问题,只不过不想感冒,看一会儿星星就可以钻进帐篷吃点什么的,再等日出。更何况,熬完魔药才到的人是他,午夜到天文塔的也是他。

“我不是学生”别说是校规什么的,连法律都管不了她这只犯罪小天才,所以还是省省吧~

“你是校长”[蕾蕾:权很大嘛!还可以改校规呢]他不是!早就说他已经撒手不管了!斯内普打死也不会承认的,现在他只不过是个死人而已!

“所⋯⋯以?”他咬牙喷着每一个出口的字。

“你还未辞职,而且还是活生生的”凯蕾斯又是一口生菜咕噜着。

‘活.生.生’?!听到这他真的差点‘活生生’给噎死。不然呢?还死翘翘吗?就在斯内普气得快内出血,凯蕾斯.大爷终于慈悲为怀的说出幕后凶手。

“问哈利借的。”硬要说‘借’,还不如说威胁,不过那又是另一个故事。回到现在,认定跟低智商的外星巨怪会被气得英年早逝的斯内普‘非常,是非常!’需要一个出气筒,以慰那坩锅在天之灵,所以心里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仇人儿子,把帐通通算到那只波特蠢狮子的头上。“该死的波特!!格兰芬多扣二百分!!”

凯蕾斯嚼着生菜,一脸智障地看着他。谁一直说不能把自己死不了的消息让外界得知。现在好了,还广泛流传呢~

——礼堂-——

隔天早上

很多学生在大战很留在霍格沃茨帮忙修复工程,而学生也没再以学院之分而在用餐时坐开来,就跟每年的圣诞节一样,留校的师生都围着一起坐。正当他们在享用早餐时,就发现昨天首先修好的学院计分器显示格兰芬多的宝石为负分,大家都为此而感到非常不解。

“是不是又坏了?”一只小獾滋滋声的小口小口把布丁放进嘴里,对坐在对面的小狮子问道。

“昨天的宝石不只是比拉文克劳低吗?”一只狮子满嘴是油,吧唧吧唧的大口咬着鸡腿,还没咽下去的鸡腿肉在他大声张嘴时仍能眼见在嘴里滚来滚去。

狮子院长不如往常参与讨论,反而沉默地喝汤,但细看她都快要把头埋进汤碗里去了。

“不可能!我昨天最后再检查一次,还是好好的”弗利维教授又一个检测魔咒向计分器打去“一切如常”

“那么谁会这么痛恨格兰芬多,还扣到负分?”

小动物们面面相觑,蓦地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刹时地变得惨白,开始浑身打着哆嗦。

“斯内普教授?!!”不可能吧?!

——-不过这都是后话-───

“吃。”外星.凯蕾斯.小巨怪终于良心发现的用筷子夹了好几个菜放在斯内普面前的碗里,又附上叉子怕他筷子不会用。也不知道是熏到脸红(其实是被你气的)还是太上火,满满怒气的大蝙蝠总算比刚上来平台时有生气。

“介意好心告诉我面前滚烫着的坩锅到底是什么东西?”斯内普决定不再虐待自己的胃,拿起叉子戳下一块肥牛,学着对面的小巨怪沾点特制酱料,放进口里。嗯⋯⋯外星生物的料理也是勉强入得了口。扬起眉头,又向土豆片进攻。坩锅⋯⋯也是算用得其所。

“火锅”头也没抬应声道,之后又小声咕唧着“可惜没有大章鱼”

难得某蝙蝠终于懒得再问‘十万个为什么’,两人埋头就猛吃,不时在两只火锅汤勺碰在一起的时候互瞪。呃⋯⋯更准确来说,是两张死人脸互盯才对。

今晚月色正好,平台上的夜晚的确冷得要命,但吃着热气腾腾火锅的人却很暖。心,似乎也在某处悄悄地温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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