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从很久以前就意识到自己队阿尔弗雷德有异样的想法,可能是在时间缝隙中满足过他对感情渴望的只要阿尔弗雷德的原因吧。
人类之间简单的表示爱意的方法,是性爱。至少能宣泄肉体上的什么,更深层次的东西呢?
亚瑟作为国家做不到更深层次的了,他没有办法真正的消亡真正的去爱,所以他对阿尔弗雷德的“异样想法”止步于此。
“英国先生,你在想什么?”本田菊
“啊,抱歉日本,会议的事之后再说吧。
“和美国先生有关吗?”
亚瑟停住了脚步,这个国家的观察力实在太好了,“为什么这样想。”
“会议的时候您故意躲着他的目光,走的时候那么急应该也是不想和美国先生撞面吧。”
“那个自大的美国有什么值得我去躲着他的?”
本田菊:“……”
亚瑟快步逃出了这片尴尬,猜到太对了,自己就是故意躲着的。
刚刚说到哪了?哦英国对美国那“异样的想法”。是从什么时开始的,应该是从看到那样可爱的笑脸时就开始的,一直放肆自己最后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没人去碰触那些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想法,英国愿意把这种想法藏到死。藏在那份巴黎合约里。
木质的味道合着墨水味,英国合眼把头朝天,他需要冷静一会。
千百年来那唯一一点温情让他放走了自己的鸟儿,当鸟儿飞入蓝天他才看清楚那不是只宠物是雄鹰。
英国自以为是的以为只要像平常一样施加点威胁,他的弟弟就会放弃抵抗,这样的下场就是“英国正式承认美国为自由、自主和独立国家”
钢笔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清响,和秒针刚好相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