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的五指深深陷入美国的头发,像是要连着头皮一起扯下来。
疼痛麻木着美国的大脑,亚瑟抓得越狠,他就咬的越深把疼痛双倍还给对方。
“松开。”美国
一把水果刀突然戳进英国的手掌中,献血迸出刺痛几乎瞬间爬上精神。英国下意识松开扯着美国头发的手,疼痛使他大叫:“啊你他妈,狗东西。”
直到英国痛出了眼泪美国才把水果刀从英国的手掌中抽出。
“柯克兰先生,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英国:“你又在玩什么美国?”
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下“你在说什么。”
英国是国家,不会真正受伤或死亡,短短几分钟见骨的伤口已经愈合成了一条疤。
英国“我前几天没有去你的派对而已,你至于这样吗?”
阿尔弗雷德:“派对?前几天?亚瑟我们有一年没有见个面了吧?。”
亚瑟是英国作为人的一个身份,通常美国是不会这样叫他的。
“你……”
“你不会连我叫什么都忘了吧?”
“……美国,你……”
阿尔弗雷德“嗯,这里的确是美国。”
听的眼前这个人说出的话亚瑟多少意识的到奇怪,“你叫什么名字。”
“还真贵人多忘事,我叫阿尔弗雷德f琼斯。”
英国心里咯噔一下,不对,他不是美国但长得太像了。
既然不是美国那一定是认错人了,或者是个骗子。
“琼斯,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句话阿尔弗雷德终于憋不住了,“你脑子怕不是被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