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牢里发现的那颗耳坠,是上官曦的。初到扬州时,在码头遇见她,她并非一般女子,对她倒是挺欣赏,不免多看了一眼。能让上官曦前来劫狱之人,只有谢霄。又把沙修竹的案子调查一遍,发现和他一起盗走生辰纲的同伙,只有谢霄一人,也得知他们盗走生辰纲真的是为了劫富济贫。更何况健椹父子杀人夺妻,抢占他人土地。所以想跟上官曦做个交易。
前往乌安帮,你正在大闹乌安帮,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谢霄换了你的制牌。随后看见杨捕头也在乌安帮,且是帮主谢百里的故友。更想不到你们小时候竟相识。便不再直接去找上官曦,让乌安帮的人,给她稍句话,便离去。夜里,坐在屋内,你突然来找我,说是有话要和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吗吗,肯定不想走,向我服软来了,想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了声:进来吧。
你背着包袱,低着头进来说:“制牌之事,是我不对,大人没有冤枉卑职,还把脾气带入公务之中,不但没有替大人分忧,还给大人添麻烦,卑职罪该万死。”那凌乱的头发,红肿的眼睛,还有满脸乱图的胭脂,原来是唱苦情戏。想看看你接下来怎么唱,但那样子真叫人不忍直视,便把头低下来。说到:起来吧。
“大人说得对,卑职这样的人,确实不配跟大人共事。”又忍不住看你一眼,看到你眼泪流了出来,有些心疼,眼睛应该很辣吧。“所以,卑职,收拾好包袱,准备回京了。”又把头低了下去,这大晚上的你往哪走啊,好歹挑个对的时间来啊。
“卑职感谢大人一路对卑职的照顾,回京后,卑职一定谨记您对我的教诲,好好做人。”随即哭了起来,又抬头向你望去,除了眼泪是真的,你哭的样子实在太假了,也太难看了。卑职,告辞,转身磨磨蹭蹭,似走非走,半天也没走出去。我知道你想让我把你留下来,说了声:等一下。
“大人,您不必留我,卑职不配”我想这时你心里肯定开心极了,偏不想如你意。便说一句:夜深了,明天再走吧。走向你,又说了句:后会无期啊。轻轻将你推向门外,随即把门关上。
诚诚恳恳地向我说一句你错了。很难吗,非得把自己整成这样。并不是不想留你,只想告诉你,这苦情戏我不吃,以后别瞎折腾自己,我会心疼。坐回原来的地方,开心的笑了笑,自娘亲离世后,我再也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余生有你,乐趣定会更多。上官曦赴约,直接开门见山,她是聪明之人。把那只在牢房里捡到的耳坠直接给递过去,说了句:有样东西,想物归原主,少帮主是个不错之人,只不过脾气急了点。我知道你们从小青梅竹马,又在同一个拜师学艺,但上船劫取生辰纲,还炸了提刑案察使司,是不是过了一点。
她说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扔给她一句:既然听不明白,那我还是去找谢霄谈谈吧。她拦住我的去路,单手制服她,她说了句:大人,开个价吧。我略笑到:早这样不就好了嘛。告诉她只要把那两箱生辰纲还回来,我便放了沙修竹,又不能明着来。以我要把沙修竹提到官衙来为由,安排比较弱的手下押送,在押送途中,他们将沙修竹救走即可,互不伤人。
和上官曦谈完交易后回官驿,远远看见谢霄背着烂醉如泥的你,心中顿时愤怒,快速走向前去,拉住你的手,十分不满的对谢霄说:今夏,交给我就行,你可以走了。随即将你抱进官驿,也听不清谢霄在后面说什么。第一次在人前叫你“今夏”,只是想告诉他,你在我心里不止是袁捕快,让他离你远一些。
把你抱回你房中,把你放在床上,你手还拉住我衣角,你不知道你这种行为会让人误解吗。一个女孩家家的大半夜跟一男的去喝酒,一点都不懂得矜持,万一对方心怀不轨怎么办,还真是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忍不住自言自语到:让你多留一晚,你倒玩的尽兴啊,喝成这样。用力扯回衣角,关门离去。
又怕你早上醒来真的就走了,让岑福传命令给你:命你和杨岳一起随他押送沙修竹。你回来向禀报说,沙修竹被一伙贼人所救,岑福昏迷不醒,我当然知道,是我让他晕的。故作生气到:一群废物。你被我吓我到了,立马跪下:“卑职罪该万死。”看到你受伤了,蹲下去检查你的伤口,如果是上官曦出尔反尔,我定把乌安帮给端了。一看才知道是你自己砍伤的。顿时恼火,一气自己,没有将实情告诉你。二气谢霄在你心里竟然那么重要,你为他不惜砍自己一刀。
让岑福带我送药,并且不让他说是我送我的,是我心虚了。你把药退回来,原来你这么不相信锦衣卫。怕你病情加重,只得亲自送药。问你为什么不用岑福给的药,你说怕日后向你讨银子,这理由真让我哭笑不得,还好不是因为记恨我而不肯收。用略命令的语气说:想快点好的话,就把药给我用了。
临走时说了一声:屋子进了贼,以后记得关好门窗。我知道谢霄在里面,你受伤皆因我而起,就不让你为难了。自己跟自己说:陆绎啊陆绎,你都看你自己干了什么,让今夏受伤,还便宜了他。还真应了那句话:我的人,我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白糖姐姐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