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姐姐这篇很虐,不抗虐者勿进
到达杨州,扬州知府韦大人前来接应,把生辰纲和沙修竹一并交由他带回提刑案察使司,你看生辰纲被抬走,小声跟杨岳说,不知道我如何处理这生辰纲,会不会私吞了这批生辰纲,那可都是银子啊。袁今夏,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对乌安帮我早有听闻,也知道上官曦是朱雀堂的堂主,乌安帮的事几乎都由她打理。当韦大人正和我介绍乌安帮时,看见上官曦正在殴打手下,那果断的手法,干练的外表,巾帼不让须眉。你可真爱管闲事,冲上前去让她住手,结果听见一男子声:连我乌安帮的事都要管。这声音,原来是你,那天来船上欲带走沙修竹的人。
到达官驿,观煊将军前来向我要回生辰纲,还没有找到他和奉国将军的罪行,自然不能给,他拿皇亲国戚的身份来压我,以锦衣卫只听命于皇上回击他,他只得垂头丧气离开。夜间在扬州街上巡查,突然听到从提刑案察使司传来爆炸声,这巨响,这火光,是雷鸣霹雳弹爆炸声,赶往查看。在现场,发现一颗女子耳坠珠子。
牢外传来你的声音,两名狱卒将你拦住,说你与那贼人是一伙的,欲抓住你。见我出来,你急着要我和他们解释。此人是京城六扇门的捕快,这次跟我一起前来扬州办案的。狱卒把你的制牌递给韦大人,说刚刚有一个人也是拿着,和这一模一样的令牌前来,还说是我要提审沙修竹,欲把沙修竹带走。韦大人又将那制牌递给我,我一摸便知道是假的。
原来你糟了别人的道,可身为一名捕快怎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就想借此机会磨炼你一番,以免今后又吃亏。狠心对他们说:不过,她并非是我下属,我对她也不了解,如果她身上有任何可疑之处,一定要秉公查清楚,不能耽误了。你问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又狠心回到:你做过什么事情,我可不了解。自然我是相信你的,没有替你解释,只想让你尝尝粗心的下场,让你长长记性。
你为自己辩解到:“雷鸣霹雳弹味道刺鼻,若我是那贼寇,那我手上定会残留火药味,一嗅便知。”把你的手向狱卒伸去。他们确实没有从你手中闻到残留的火药味。被人换掉制牌,竟毫无知觉,连真假更是分辨不清,甚是生气,你怎能如此粗心大意,转身就走。见我没有把你一并带走,叫了声:大人。扔一句:不走,想留在牢里做内应啊,才急忙跟上来。有时候真能被你给气死。你一路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觉得自己很委屈。我知道刚刚的那番话伤了你,又何尝不是更伤我,你可知道,说那番话,需要怎样的勇气,我更知道我说了那番话,你离我越来越远,甚至你会更加讨厌我。
可你如此粗心,又总是不听我的命令,上次在船上,我明明吩咐了所有人不得擅自行动,可你偏偏要出来瞎逛,才导致自己被沙修竹推到那黑衣人的面前,被我误伤。再这样任由你下去,真怕你把命给搭上。到了官驿,你更是委屈的说:陆大人要是没什么别的吩咐,卑职就些告退了。你连个解释都没有。
见你欲离去,到了声:站住,袁捕快,你不觉得你应该向今天发生的事做个解释吗?杨捕头见状问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把刚刚在提刑案使司察的经过告诉杨捕头,他要你把你的制牌拿给他看看,他看了并用手折断,说这令牌是假的,你这才知道你的制牌是假的。
“问你跟贼人什么关系?"“我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啊。"见你一点也不想把问题说清楚。还质问我,原来我是怕抓不到贼人,怕辱没了我的威名,拿你来顶罪。真的被你这句话气到了,并严肃的说到:我看你这不听命令,不知天高地厚的毛病,是该好好治治了。
“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大人你太过自以为是。”以你的能耐,怎么可能让这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被人换掉。我只是想提醒你,谁想你却以为我在夸你。就说了一句:现在人证物证都在,我觉得我是在夸你吗?
你火爆到:“原来大人是一个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人,既然非得这样,那我承认了又如何,是,那通贼人我认识,这个制牌是我给他们的,他们的劫囚计划,都是我给他们想的呢,我还......"话还没说完,杨捕头就伸手给了你一耳光,阻止你再胡言乱语。他怕我责罚你,甚至怕我杀了你。
你不仅粗心大意,这脾气还如此火爆。忍痛说道: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我身边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明天收拾好东西离开这里。“走就走,这破捕快我还不干了呢。”说完便哭着跑出去。
看到他打你,我心也是一颤,又看着你哭着跑出去,我心中痛也不比你少。你走后,对杨捕头说,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只不过好刀需磨,方才不钝。只不过我的磨法,伤你伤己。但凡你凡事细心些,听我话一些,我也不至于用这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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