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低头仔细看着手里的木串,眉头渐渐皱起,他偏头带着哭腔地问孟鹤堂:
“孟哥,你说,时念她怎么可以说消失就消失!......她怎么能擅自结束?孟哥,我不懂啊......”
孟鹤堂是局外人所以看得清,时念绝非不喜欢九良,可是这样缘由也不给直接消失,确实有些......唉!长叹一口气,没看周九良:
“唉~孟哥也不懂啊~”
“孟哥。”周九良指尖揉着木串,沉声道:“我想在外面住了。”
“需要我给你找房子吗?”
“不用。我就住这儿。”
她不见了,我得在这儿,等她回来。
孟鹤堂真的不知道该劝说什么,说什么都不对!烦死了!!
你大约见过天边日落时分布满霞云的样子,色彩连绵,美不胜收。时念几天前搬出了那间房子,收拾了那湿漉漉地心情,住进公司经纪人提供的套间里,套间很大,远比时念之前租的那个公寓宽敞多了,装修采用极简风,无处不透露着性|冷淡三个字,深得时念心。
那木串还了周九良后,时念便在左手腕上系上了一根红绳,要不然总空落落的不自在。对于周九良,时念现在还做不到真正的袖手旁观,但时间总能治愈一切伤疤,淡忘所有感情。
我侥幸能重新来过,总不能做的比前世更差。
“滴滴滴——”一阵铃声响起,时念从被窝里爬起来接通,那头是廖姐。
“喂,廖姐。什么事儿啊?”
“你是不是把今儿去《天问》剧组录音这事儿给忘了。”
“......”
“你果然就是忘了吧!”
“我错了!廖姐我知错了!!您在哪儿我立马骑火箭飞过去!”
“琉羽娱乐公司楼下,十分钟内我见不到人你就给自己准备棺材吧!”
时念急急忙忙跑出门骑上她心爱的小电驴,飞也似地冲了出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冷冷的风拍打在时念的脸上,头发狂乱的飞舞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其实也没多远,骑上小电驴最多十分钟也就到了,等廖姐在人家公司门口发现时念的时候......
说实话,当时我是不想认的。废话,谁家艺人顶着鸡窝头骑小电驴穿个衬衫裤衩儿就来了??
廖姐黑着脸快速走过去将时念拎到角落来,咬牙切齿:
“你就给我穿这身儿来了?!”
时念登时背后一阵冷汗:“不是,廖姐你听我给你狡辩,啊不是,解释!那主要是因为您给我十分钟时间我没来得及换呐!”
廖姐一瞪眼:“还怪我喽?”
时念求生欲爆棚连忙摆手:“不不不,廖姐英明神武怎么能怪您呢?!都是我的错,我早应该换好衣服等着的,我就不该忘!”
“行了行了,你这身儿进去指定不行!趁现在还有时间赶紧去旁边商场重新换。”
“诶得嘞!”
廖姐领着时念来到一家小众品牌的专柜前,廖姐找衣服,时念找座儿,一边找一边跟时念念叨:
“今天去录音不用穿的太正式,但也不能太随意,搞得跟你家里似的那指定不行!一会肯定是要见导演的,旁边录音指导老师也在你肯定得打招呼,就穿的看着舒服就行了,不搞别的花里胡哨的。”
没一会儿,廖姐抱出来一堆衣服让时念试穿
时念:你信不信我当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