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吃完时念将徐个送到剧场转身就走了,徐个问她不等九良吗?时念说她还有事,走之前还将手腕上的木头珠子取下来递给徐个,让徐个务必亲手交还给周九良。
且不说周九良接到那串木头珠子是会是什么心情,单说时念。
时念今夜没回出租屋而是选择回到了家里,一到家见到在厨房忙碌的妈妈情绪险些没绷住,咬牙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哭腔低声喊了句妈妈,就上楼了。
回到房间,时念坐在床上右手摩挲着左手的手腕,那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脑海里闪烁着从小到大的有关周航的一幕幕记忆只觉得辛酸又愤恨。
双手掩面挡住了时念所有表情,只听其声咬牙带着对自己的厌恶和对周航的悔:
“时念......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那一根木头串子......时念倒在床上,双手移开眼眶通红,只见她轻启红唇,音带哭腔轻轻吐出几个字:
“九良啊,我不配啊......”
时念笑着,泪水从眼眶流出来也在笑着。
这时时念妈妈从外面端进来一杯牛奶,看时念缩在床上被自责笼罩的样子,只走过来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时念的头发,什么也没问。
时念钻进妈妈的怀里,崩溃的大声哭了出来
“妈妈,我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
“那就好好道歉,然后小心弥补。”
哭了好一会儿,时念闷闷的说了句什么就睡了过去。
哭吧,哭出来认清自己就好。路就在脚下,只看你愿不愿意低头了。
再说徐个这边,徐个目送时念走了之后就回到了后台,目视一圈没看到周九良,问别人说是还没到,便想着一会儿再说吧,于是将那串木头珠子随手放进自己的包里,掏出手机坐在一旁打游戏去了。打着打着入了迷也就忘了这事。等几天之后偶然在包里翻到这串木头珠子才恍然大悟的想了起来。
“卧槽!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赶紧,周九良呢!”
火急火燎的赶到演出后台,到了就喊周九良呢!旁边人告诉他周九良在外面打电话,赶紧抓着木头珠子就跑出去
周九良倚着墙一遍一遍地拨打时念的电话,可是一个都没通。这几天心里总是突突地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地事儿要发生,时念几天电话都没接,不过想想她说这几天会在剧组可能是没接到吧,周九良这样安慰着自己。
徐个看到周九良倚在这里一路小跑过来,面带抱歉地说
“对不住对不住,前几天时念叫我把这玩意儿交给你,后来我实在是忘了这茬儿了今天才想起来,真对不住。给你。”
将手上的木头珠子递给到周九良手上转身就走了,只留周九良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手上这串木头珠子,而后将口袋里随身带着的珠串取出来和木头珠子放到一起,咬紧了后槽牙眼底暗芒闪现:
“我说这两天不见人,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感情一早儿就扔了我了!”
周九良死死捏紧了两串珠子,心下怒火冲天:
“艹!什么玩意儿!!”举手就要将手里东西砸了!
可扔到一半儿,手举在半空里扔不下去......他舍不得!
他真的想此时此刻就立即飞到时念身边,质问她为什么!可是他不能,师父教导戏大于天!
一会儿见你,时念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