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穆锦璇几乎一整天都没有下过床，呆呆地躺着。

到了晚上，李正言果然又来了。笑着看了看床上一脸绝望的穆锦璇，便开始宽衣解带。除去了腰带，收刚刚碰到衣带，又想出了新点子。十分利索地爬上床，掀开布衾，钻了进去，抱住穆锦璇，在她耳边轻声道：“璇儿，不如你帮我脱？”

说话间，手已慢慢摸索，捏住衣带，轻轻一扯便扯开了。

穆锦璇忍住不说话，待李正言专注于扒她的衣衫时，猛地一转身，手里紧握的残玉碎片迅速落下。李正言也是练过的，迅速反应过来，玉碎片插进了床板，离自己只有不足一寸的距离，惊险躲过。

那玉碎片是早上砸碎了玉器，偷偷拿走的一块，很是锋利，倒是把穆锦璇的手划出了些口子，流出点点血来。

李正言轻轻皱了皱眉，露出不悦的神情。迅速抢过玉碎片，扔在地上，道：“璇儿，都说了，要听话一点。你瞧，手都受伤了。你若是这般倔，可就别怪我了。”

虽然失败了，但穆锦璇也没惊慌失措，轻蔑地看着李正言，道：“怎么，你要杀了我吗？那可真是求之不得！来来来，快些动手！”

李正言显然有些生气，撕破衣裙，扯破一条来，粗暴地将穆锦璇的双手捆在一起。余下的衣物，更是撕扯几下，硬生生扯烂了。一只手按住穆锦璇那捆做一处的双手，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使她不得动弹。力道也不小，压根儿不能反抗。

穆锦璇这下便有些慌了，她可不想再像昨晚那般被羞辱一番，何况李正言今日这脸色已经明确地告诉她——我很生气，你完了。

“李正言！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放开我！”穆锦璇惊叫着，惨叫着。

李正言用嘴堵住她的嘴，强行让她说不了话。穆锦璇用力一咬，将李正言的嘴咬出血来，松了口，这才有了缓口气的机会。看着李正言，得逞地笑了。

李正言一下坐直了身子，擦去嘴角的鲜血，轻轻挑眉，道：“璇儿，我不是早就疯了吗？我啊，还能更疯！”

穆锦璇这下是真的害怕了，从前手机上的新闻不知报道了多少被暴虐致死的花季少女，天也不知道李正言会如何羞辱她。无力地挣扎着，泪水淌了下来。登时，房间里只剩下了哭喊与惨叫。

后来，穆锦璇泪水也几乎哭干了，声音也有些嘶哑了，再后来，便昏了过去。

李正言看见身下的人已成泪人，眼睛也哭的肿了，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像只小猫一样。摸上她的脸颊，替她理了理头发，冷静下来，竟也有些心疼。俯身在她额间轻轻吻了吻，道：“明日便放你离开。等我，等我夺了这天下便来娶你。”

夜色渐浓，窗外已没有了声响，一片寂静，倒有些瘆人。屋内的人业已歇下，只有微弱的烛火还在不停闪烁。昔日热闹的皇宫，如今一片死寂，可以说是没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