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寂和我去参加华栀的孩子的满月酒的时候为我套上了戒指,“之前求婚的时候还没定做好。”
“是吗?”我摸摸那颗闪着光的钻石,“还真漂亮。”
很久没见到华栀,她已经从那个名媛的雏形中蜕变成一名优雅的贵太太。
“孟夏,你来了。”这一句,是抱着孩子的遇川回的我,我拉着宋寂的手有些僵,“嗯,好久不见。”
“是挺久的,当时我和华栀结婚,你也没回来。”华栀说。我凑近他们俩,看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眼睛很像你,是个女孩子吧。”
“嗯,欢欢是个女孩子可高兴死遇川了。”华栀回头一脸幸福的看着遇川。
我突然记起来当年遇川说的选我的那句话,心里暗自腹诽男人的无赖。
“宋寂,你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呀。”我把宋寂推到遇川和华栀面前,“我未婚夫,视频里见过的。”
“华栀姐好。”宋寂绅士的问候。
“叫什么姐,我二十几年都华栀华栀的叫,你这一下把我辈分拉低了。”我推搡着宋寂。
一切看起来很祥和,但我和宋寂的争吵爆发在当晚,他质问我是不是还没有对遇川死心。
“是又怎么样呢?他可是我姐夫了。”我笑着答,但是宋寂把要抱他的我推了出去,“孟夏,我想我们应该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那就分手好了。”我说着,把在我手上戴了没有24小时的戒指给他,“你没往戒圈上刻字,应该还能送给下一位宋太太。”
“孟夏,你要不要这么干脆。”宋寂对我一系列句举动十分吃惊,那枚躺在他手心的钻石折射的光还真是刺眼。
“你说的重新考虑一下,就证明我们之间有裂痕,所以为了避免更多的伦理问题,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结婚。”我简单的把衣服装进了行李,拉上箱子走人。
“你会后悔的。”宋寂说,事实证明,我的确后悔了,我不应该意气用事在半夜打车去机场,如同我看过的很多狗血电视剧,我在路上遭遇了车祸,很严重的车祸。
顾眠说她以为我快死了,但我没有,我活了下来,但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医生说,我不能再跳舞了,甚至走路都要通过复健。
这无疑是对一个芭蕾舞者致命的打击,我真的十分后悔。
宋寂到医院看过我,为他那晚上的措辞道歉,并且再一次拿出了戒指,我第二次拒绝了他。
“你在同情我,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让顾眠把人撵出了门,然后抱着她大哭了一场。
“孟夏,我们可以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华栀也来找我,当然是和欢欢还有遇川一起,一家三口幸福的要死,他们甚至带来了iPad给我看各种病例。
“谢谢,但是我不想了。就当是我的报应。”就当是对孟女士的反抗。我活了26年,一直在完成孟女士的梦想,现在她的梦想实现了,我就可以拿着报酬安安稳稳地过接下来咸鱼的一生。
(0)“顾眠,你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我翻着kindle看电子书,莫名觉得背脊上有些寒意。
“你冷吗?可现在是四月啊?”顾眠四处寻找着遥控器。
“是吗?我以为是冬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