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忧啊!宇文忧!她只是个陌生女人!还与你水火不容!你这是何苦呢!”
“乔修兄,你一介武夫,不懂女人,更不懂君子。或许我们曾经确实有些争执,可她救了我,不能对她不管不顾!”
夕阳下,二人快马加鞭向不御阁奔去,只有一条路通向那个地方。
乔修一边饮酒,一边骑马,并对宇文忧道:“到不御阁去的人,我已看得多了,每个人走上这条路后,只为了一件事,除了我们二人。”
“何事?”
“卖命换钱!”
“难怪名为‘不御阁’,看来不欢迎活人,只欢迎死人和死了心的赏金猎人。看来红豆姑娘有危险了。”又问道:“那我们二人呢!”
“杀了阁主吕门,只为救一女人!”
“哈哈!岂不美哉!帮了天下出头鸟,又得了心上人。”
“那种女人也做得了你的心上人?”
“不在于女人,在于心上。”
……
不御阁门前,流水尚能西。阁主站在门前流水后,对站在流水前的二人道:“不速之客,速速退之,不然莫要怪吾好客。”
“红豆姑娘现如何?”
“我们不御阁做事你还不放心?来人!给他们二人送客礼!”
只见一名死侍端着盘子走向不御阁门主,盘子上盛的东西包着一块红布。
吕门接过盘子道:“你们那么想要,那便拿去吧!”随即拿起红布所包之物,向宇文乔二人扔去。
宇文忧一把接过,双手颤抖地打开红布,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人的头颅,那头颅肤白貌美,却双目圆睁,眼神空洞,失了活气。那一瞬间,宇文忧的面容是他这辈子最痛苦,最扭曲的。
和他的名字一样,似乎他的人生便是在雨中闻忧。他的父亲竟然认为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之意。
“啊——”同一时间,宇文忧一边拨剑,一边轻功过河,一边发出声嘶力竭的咆哮。乔修紧随其后。
一个时辰后。乔修战死,人头落地。宇文忧重伤,他似乎全身溢出了血。宇文忧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着两个人头,默默流泪。以泪为雨,唯心可忧。
这时,红花会闻迅赶来,毕竟江湖上的事传得很快,红花会本便想除了不御阁这等邪派,却缺个理由,如今宇文乔二人闹不御阁,便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两派先是虚张声势一翻,然后开打,两派的打闹声没有传到宇文忧耳里,他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