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你,不是天天挂在嘴上的那种喜欢,是放在心里想都不敢想的那种喜欢。
既要今朝醉,也要万年长。
许川:得之不易,珍惜
江磊:永远祝福你们,哥哥撑你
胡逸:路不好走我们给你铺平,祝福
魏超仁:这一对新人真是般配
徐知凡:既要今朝醉,也要万年长
我有一个秘密。
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
我很喜欢你啊,寇忱。
希望我们的友谊不惧时间,无畏距离。
这话霍然没有吹牛,不是那人水平差,霍然高一下学期就是校篮队长了,球技高超,除了嘴欠点儿没别的毛病,据说高一能当校篮队长的,近十年除了上两届转学走了的蒋丞,就只有霍然。
但霍然语气太欠,不知道蒋丞队长平时怎么说话,反正霍然说话经常让寇忱想抽他个底儿朝天。
我不知道会喜欢你多久,也许很久吧,但只要我还喜欢你,我就会全力以赴,只要我还喜欢你,你就不能变。
拉勾。
霍然。
“他觉得父母总在指点江山,你看我打下来的这片江山多么棒,你得按着我这套来打,你这这不对那那不对,他跟我说,我能不能打下江山来先不说,但我看他们这江山打得也不怎么样。”
白天他还是很勇敢的。
野外没有鬼,白天没有鬼。
鬼都在晚上不开灯的小黑屋里。
“帅吗?”寇忱很执着地又问了一次。
“……帅。”霍然回答。
“回答正确。”寇忱在他脸上轻轻弹了一下,声音里满满的得意。
“滚!”霍然终于不能再忍,狠狠地把寇忱推到了旁边。
寇忱顺着声音扫了一眼,是霍然,他正靠着墙低头看着手机,眼皮都没抬。
“谁说的话?”那人看了两眼,大概是没找着人。
“报告,”霍然举起了手,眼睛还是盯着手机,“我。”
“你谁啊?”那人对于霍然的态度明显不爽。
“你爷爷,”霍然放下手机,偏过头冲他笑了笑,“斗牛赢你七回的霍爷爷。”
班上顿时响起一阵助阵的起哄声,整齐划一。
“手拿开!”周海超吼了一声。
“闭嘴!”大哥没等他声音落地,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领,“戴个墨镜你还就真当自己是个社会人了啊?佩奇!”
哭一场来不及的幻想,烟雨在落花上刻满了伤。
今夜月光照的有一点亮,催着孤独和我共诉衷肠。
笑一场莫须有的反抗,纸伞在风中不断的飘荡。
曾经我们一起坚定的方向,伴着吟唱越走越荒凉。
传闻不是本地人。
传闻家境很好。
传闻大老远转学过来是因为打了老师,理由是老师太啰嗦。
传闻打架特别牛逼。
但是至今他也没见过寇忱打架。
鄙视。
嗓子眼儿一路往下,火热的,烫得人放松下来,烧掉最后一点点的间隙。
“嘴欠的才幼稚,”寇忱说,“怕鬼的也幼稚……”
“谢谢。”寇忱说。
“干嘛!”霍然警惕。
“从那会儿你在办公室里跟梁木兰争,说不是我故意踩坏地板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寇忱一拍他肩膀,“够义气。”
“你快得了吧,”霍然说,“我已经不打算帮你叫人了。”
“不用叫,”寇忱说,“真的,你放心。”
是我知道你可以,你也会相信我能。
“人是高手,我商量着让他直接带咱们去,你跟老杨一个窝棚,我就不用挂单了,要不你俩天一黑钻窝棚里了,我……”
“你跟外头守夜啊,大野地的,不得有个人守着吗?”寇潇说。
“您再说一遍?”寇忱说,“啪扽普历死?”
从很久很久的以前经过,我是很多很多风景的过客。
过年永远都在热闹中藏着几分寂寞。
跟寇忱才混了多长时间?居然就开始开吹了?
也许是为了反抗吧,以吹制吹。
……霍然同学,你需要反省一下了。
大家看上去都很冷酷。
因为新的班名而产生的,莫名其妙的,新的归属感。
“最重要的是自己不要放弃自己,你只要不放弃自己,总会碰到同样不会放弃你的人,也许是一个老师,也许是一个朋友。”
旅游不光是目的地那一点地方,还包括路途上的风景。
“你是不是有接触恐惧症?”寇忱问。
“什么?”霍然转身继续往学校门口走。
“就是不喜欢别人碰到你,”寇忱说,“我跟许川啊超人啊他们一块儿走的时候,都这样,关系好了搭个肩嘛,还没见过谁跟你似的这样呢。”
“不是,”霍然看了一眼寇忱还搭在他肩上的手,“徐知凡他们搭我肩,我也没什么感觉。”
“……懂了。”寇忱把胳膊拿开了,手往兜里一揣,晃着往前走了。
“懂什么了?”霍然问。
“关系没到呢,”寇忱没回头,挺大声地说,“不熟!”
霍然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给。”寇忱又递过来一颗巧克力。
霍然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拿过巧克力,依旧是剥开了整颗塞进了嘴里。
好吃!
巧克力真好吃……
一群以前熟悉或不熟悉但起码都相互认识的人,在这一瞬间突然因为这句很找事儿的“找事儿”之后,集体荣誉感就这么油然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