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宋七爷一改平时气场全开疏离一切闲杂人等的气质,连忙用刚脱下来的底衣把自己白花花的身子捂住。
瞧他那脸惊恐模样,叶冬黎差点以为这货又是在装。
“不是你要订婚的吗?那订婚夜依礼不是该双方同睡一床吗?你娶我了,我是不是该服侍你?”
叶冬黎真心想笑但良好的修养不允许他笑出声来,只好尴尬地咧条缝。
宋七爷瞪着叶冬黎那张诡异的笑脸,推卸责任道:“哦,原来如此,看来昨天的我果然很有绅士风度,不用说肯定是我抱你上床的对吧?”
叶冬黎平静地放下毛巾,坐回床边,欣赏《七爷穿衣图》,漫不经心道:“这可真不是了。你看看你的鞋袜挂去哪儿了。”
宋七爷别腰带那会环视寝室一圈发现自己的鞋袜居然挂在了床边梳妆台前的团木圆椅上,不禁呆住回想到昨晚自己跪下来唱征服的一幕幕。
“阿黎,我先去上朝,这种小事容我回来再想。”他急着赶风势。
叶冬黎远远守在门框那候一句问:“记得发我工钱!老板~”
“诶~”
看着七爷跑在廊道上的身影,那个还被他叼在唇边一颠一颠的包子,叶冬黎不禁打心底问候自己一句:你昨夜是犯蠢了吗?!
同样美好的晨光,叶府里一道靓丽的身影早早在布尘的小厨房里忙开了。
“夏哥!来吃早饭啦!”徐芳华缠在秀发间的红布在微风抚慰下弧度完美。
“哦!”
睡醒后又加工了一小时的耳灯的叶迟夏从候客厅的“工作桌”那站起,委实伸个懒腰,赞叹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能把这批货交人换钱了!
走出压抑的堆满各式耳灯的候客厅,叶迟夏突发奇想,一路小跑绕叶府一圈才来到小厨房吃早饭。
徐芳华端着碗开心地舔砥碗边的粥迹道:“夏哥,早!”
“小芳!”
两人脸上无比真诚的笑倒让大大的黑眼圈失了风彩。
“还是小芳厨艺好,要是我可不一定做出这么美味的粥。”
清水和米熬煮半小时的粥,水白晃晃地铺在碗面那,底下死沉的白米,水中半开的米苞。
藏在白米中绽放在白齿下的清甜。
“诶,对了,夏哥!你那批耳灯还差些就能完工交货了对吧,正好我待会没事,不如留下来帮你吧。中午我才能到医院轮值呢。”
徐芳华一边嘀咕着一边把碗筷放好,出厨房前不忘把门关好。灶上锅子里还有午饭呢。
“嗯,待会忙完,我带你一起去出货啊。”
叶迟夏熟路得让徐芳华心疼。
像叶迟夏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九州学院里接受教育,在变得更优秀,可叶迟夏没有这个变优秀的权利和能力。
而我也没有权力能让夏哥免费入读九州学院,更何况我这一整个人还是黎哥救回来的。
自救都做不到谈何救人!
两十岁大的娃在候客厅捣弄着大大小小统共十几个工具完成这批耳灯的第一步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