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
柳媚笙讶异,花辞怎么说也是都城里的大户人家千金,什么事至于自己独身连夜赶往济洲?
“此事说来话长,媚笙姐姐,替我换一匹快马,来日有机会,我再跟你说明。”
花辞不是不愿意跟柳媚笙说,只是时间紧急。
“罢了,你将我的红缨骑走吧。”
红缨是柳媚笙的马。
“我还有一事,媚笙姐姐,我走后还请你继续找那个人。”
魏九不管是死是活,也要看到人才行。
柳媚笙娇媚的脸沾了些许愁容,“找他倒是容易,阿辞,我担心的是你。”
“姐姐放心,我会护好自己。”
花辞神色一暗,媚笙姐姐不知她有轻功。
“你带着些干粮,饿了就吃,别因赶时间就不吃不喝。”
从这里一夜半日往返,只能不吃不喝马不停蹄。
柳媚笙让小二将吃食换成了干粮和水,还将自己的红缨牵了出来。
“姐姐,保重。”
花辞了然,还未喝一口茶水,便出了客栈。
趁着月色,花辞策马奔赴济洲。
天蒙亮时,花辞到了济洲,天尚早,街上无一行人,将红缨拴了起来,铸坊向来都是日夜赶工的,找到很容易循着号数,她找到了十八号陈璇铸坊。
陈璇铸坊,是拥有官牌的商贾铸坊,贸然进去不太可能,花辞的目标也不是这个。
褚逾白顶风作案,和陈璇狼狈为奸,两人私铸兵器一事做得瞒天过海,花辞戴了斗笠翻上围墙,里面的匠人正在赶制铁器,里头还有许多护卫。
“快些,再过两日那批兵器就要出济洲了,你们这么磨磨蹭蹭的到时候误了陈爷的事,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护卫踹了一脚疲倦的匠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
还有两日就要将兵器运往边境,也不知褚逾白的这批兵器送往哪里。
确定了地方一切便好说了,花辞伸手将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她稳了稳心神,缩回了身子。
“有人!”
护卫的声音贯彻了整个铸坊,一行人追了出来,花辞顺着原先的路找回了红缨,随后一路向城门而去。
她还生怕那些人不发现她呢。
进城容易,出城难,天还没亮,守城门的守卫打着哈欠咋咋呼呼的指着花辞,“什么人啊,打扰老子睡觉,快停下……”
花辞将斗笠收了起来,言笑晏晏,“官爷,民女家中有急事,现在得去一趟都城买药,你看看是否行个方便。”
还是照旧,向那人手中放了一个钱袋,那人掂量片刻,咧着嘴笑道,“快去快回!”
花辞来时没人发现,那人还以为她是济洲人。
“关城门!”
陈璇的人骑马追来,守卫慌张着去关城门,看见花辞站着还提醒了一句,“要走快走。”
花辞一个纵身上马,策马而去。
“拦住她!快拦住她!”
陈璇的人大喊着,那边的人却恍若未闻,在花辞出去的那一刻,城门轰然关上。
那群人落了个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头儿,怎么办?”
“去陈府!”
领头的人将马儿掉了个头,向陈府而去,追出济洲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出了济洲,花辞又马不停蹄的赶回都城,她还得回去看看魏九的死活,也得在姑母来之前回到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