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寻他二人无望,便一不做二不休扑到蓝湛怀里,一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身。
戒尺一下一下打在手背上,火辣辣的疼,仿佛骨头都要散架一般。
蓝湛(蓝忘机)你做什么?!
蓝湛瞳孔骤缩,一双大手紧紧捏住我的手腕,厉声呵斥道。
淡淡的檀香味重又萦绕鼻尖,却夹杂了一丝血腥。
白浅夫唱妇随,代表我……嘶……对你情深似海啊。
我想要挣脱束缚,可完全没有力气。于是扯出一抹笑容,挑逗蓝湛。
蓝启仁在一旁默默看着,脸色早已发黑,拳头紧紧握着,咯咯作响。
白皙的手指自是不敌蓝湛背脊,几板下来早已泛红,淤青密布。关节处渗出几丝鲜血,尤为骇人。
蓝湛一人承受三百戒尺,他不该啊。
我正准备运转灵力,以减少蓝湛所受疼痛时,背后蓦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拉力。
蓝启仁你若再放肆!我便连你一同罚!
蓝启仁抚摸着下颚的山羊胡,脸不红心不跳地符篆传音至我耳边,眸中一片愠怒。
白浅
我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山羊胡。
蓝启仁你!!你!!
蓝湛(蓝忘机)白浅,莫胡闹!
两道声音先后降临耳畔。
我讪讪地松了手。
紧接着,我便看见蓝启仁怒发冲冠的模样,发丝好似要竖起来一般,着实骇人。
他手一挥,我便察觉到上唇下唇紧紧粘在一起,不能说话了。
禁言术。
雅室。
蓝涣(蓝曦臣)云兮,你今日可是风头出大了,叔父已有几十余年未动禁言术了。
蓝曦臣端坐于茶几前,无奈地摇了摇头。微微起身,捧杯沏茶。
白色烟雾袅袅升起,淡青色的茶水倾注杯中,已闻到一股芬芳的香味。
蓝涣(蓝曦臣)云南普洱茶,入口柔顺,苦中带甜,最是清热解火。
蓝涣(蓝曦臣)叔父,您尝尝。
蓝曦臣嘴角微微一笑,也递给我一杯茶。
“多谢泽芜君。”我双手合一,表示感谢。
他微微颔首示意。
云南普洱茶。
清热解火?
我噗嗤一声,差点笑出声来。都怪这禁言术,没过半个时辰,还未解开,着实是有口难笑。
蓝启仁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瞪了我一眼。
他姿势雅地拿起茶盏,轻轻押了一小口。
兴许是普洱茶作用颇大,蓝启仁居然衣袖轻挥,解了我的禁言术。
蓝启仁若下次再犯,必当严惩不贷。
他冷哼一声,郁郁不欢地开口。
蓝涣(蓝曦臣)云兮恐怕下次再也不敢了。
蓝曦臣果真不愧是世家弟子排行榜第一,很是友善地帮我解了围。
白浅这么说,我不用受罚了?
我倚身上前,指着自己说道。
蓝启仁你想得美。
蓝启仁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右手运转灵力,顷刻间,一道符篆便打入我体内。
失灵符。
这特么不是姑苏蓝氏高级术法吗?冰块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吗?
灵力顷刻间便消失殆尽,就连脖颈处的鱼目珠子也被封印住了。
我一个修行千年的九尾天狐栽在一个坏老头手里,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啊!
蓝启仁此符乃先祖代代流传至今,专用来封印上古灵物,你还是安分守己点好。
蓝启仁:(摸摸胡子)上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