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兴看着心急又深有感触:“好了~好了~,不哭了,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藏着掖着,别委屈了自己,你可是医仙的女儿。”
李长兴哭得更加放肆起来:“我呜呜呜呜呜呜……”
李长兴头疼不已,只好抱着她,任由她哭,本来还想问问她为什么这么怕李长影,看来是问不了了。
李文乔哭累了,就在李长兴怀里睡着了。李长兴把她安置好后便洗漱一番,睡下了。
一大早李长兴就去早族长,让李文乔入携君堂,各位长老以乡下丫头,年纪太小,修为太低拒之门外。
被李长兴一句“我愿入堂教授医学。”化解了重重困难。
“如此甚好。”
“不过是多一张桌子的事。”
“八十几岁,不小不小。”
“谁一出生就有高修为呢?可以好好修炼。”
“令爱定是可塑之才。”
“哈哈哈,是啊是啊。”
李长兴听完阿谀奉承的话,回到忧冥院将这件事告诉李文乔,她笑得上蹿下跳,差点就飞了。
李长兴:“不过……没事。”他指一下李文乔昨夜哭得红肿的眼睛,想了想自己可以给她消肿,就不说什么了。
接下来几日,李长兴白天忙着和李长影修建草屋,还各种照顾李文乔情绪。晚上弹琴哄李文乔睡觉,半夜给李长影念退灵咒。一有空就专研李长影这病,观察鲛人族局势。
李长兴最奇怪的地方就是,无论他怎么教李长影退灵咒,李长影都学不会,害得自己每天晚上都要过来。
忙碌了几天,李文乔终于入学,草屋终于修好,李长兴也入堂教学。
不过第一天李文乔就和别人打起来了。
李长兴和李长影路过一个竹林,便看到一男子将李文乔踢飞,然后抓住护着李文乔的李文前。
李文琼:“我呸!他李长兴也配叫医仙。”
“不许侮辱我爹爹!”李文乔抓了把土就往他脸上扔。
李文琼全部挡住,不理她,反而拽着李文前衣襟,往他面前拉。他怼着李文前的脸,凶狠道:“你就这么护着他们父女?他可是我族叛徒,他们一家都是,早就被删去族谱,逐出夷琼岛了,这傻子不知道你难道也不知道吗?”
李长影握紧剑,往前走,却被李长兴一手拦住:“我想听。”
李文前给了李文琼一个猛拳:“我有判断能力,所言所举与你无关。”
李文琼摸了摸红肿的脸,嘴角慢慢溢出血来,可是他还是死死抓着李文前不放,双眼刺红如恶鬼,他撞上李文前的额头:“你们总是和他一样,大义凛然地说,要消除世人对鲛人族的误解,可是都换回了什么?啊?!!!贩卖鲛人,鲛人族普通修士有去无回,还不够吗?世人那是误解吗?那是怨!那是恨!你们为什么还要相信李长兴啊!啊?”
两人都恶狠狠地盯着对方,一言不发。
一旁趴着的李文乔:“那是世人的错,不是我爹爹的错!!!”
李文琼盯死她:“哦?两百年前那一战是谁的错?”
“是我。”
李文琼睁大眼睛,正视李长兴。
李长兴一个飞腿将他扫飞,他刚扶着剑站起,李长兴又一脚踢他肚子,他趴在地上,皱眉忍着痛,怒视李长兴。
李长兴缓缓开口:“世间走一遭本就不易,你骂我,我就打你,谁都是过客,没有谁要让着谁。”
李文琼撑着剑,摇摇晃晃站起:“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