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5】
也许天空会蔚蓝，大海会深沉。
而你也许曾遵守约定。
也许温柔过。
可是我们之间还剩下什么。
是无言，还是针锋。
但是还是感谢那个曾经或许有过的守诺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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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图书馆的自习室里吧。
别躲，你还想当鸵鸟多久，顾白笙。
--夏以南
顾白笙看着这条短信许久，她还想当多久？一辈子吧。可是，每个人都放不过顾白笙，尤其是夏以南，顾白笙这时这样认为着。
顾白笙课或许已经听不进去了，她也许还是要去的。
她的心已经意乱起来了。
这节课很漫长，顾白笙等了很久，似乎过完了顾白笙的一生一般，铃声才悠悠响起，欢快得刺耳。
顾白笙看着夏以南出去后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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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笙看着那个玻璃制的自习室百叶窗帘一拉到下，顾白笙透着百叶窗帘清晰的看着外面的一切，可是这空空荡荡的自习室是什么情况，夏以南呢？
顾白笙坐在桌子上，无聊地等着，正打算出去时门打开了。
“夏...”顾白笙看着来人，愣了一下，有点奇怪，夏以南安排的？不对啊。
“顾白笙？你怎么在这儿？”***走近几步，站在顾白笙跟前说。
“我？没什么，只是，只是随便逛逛而已。”顾白笙随口找了一个借口。
突然发现顾白笙她似乎越来越会撒谎了。
“逛逛，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闲了？你好兴致？”***勾了勾嘴角笑了笑。
“切，原先有的，现在没有了。”顾白笙无所谓地说，“你懂为什么吧。”
“顾...”***还想说些什么，只不过他突然愣住了。
“你干嘛呢？”顾白笙疑惑地看着***，转过身去，打算看一看究竟。
突然顾白笙的手被***拉住了，不让她转过去，然后捂住了顾白笙的耳朵。
顾白笙错愕了一下，有点慌张，看着***的眼睛。
而***仿佛在透过她看着些外面的什么。
***在顾白笙面前轻轻地说了一声，明明***知道顾白笙什么也听不见，可是还是说了:“别看，别听。”
“好。”顾白笙明明什么都听不见，可是她却从***的嘴型总是可以能读出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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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笙，我们玩个游戏吧。”
“嗯，好啊好啊，玩什么？”
“我捂住你的耳朵，你来猜一猜我在说什么，好不好？”
“好”
***捂住顾白笙的耳朵说着些什么。
“亦凡哥哥？”顾白笙有点不确定地说。***点了点头，继续笑着说着，眼睛里有着狡黠的光芒。
“我喜欢你。”顾白笙这次信心满满，很快地说，可是刚刚脱口却自己发现有点不太对劲。
***放下手，坏笑地说:“原来小笙你喜欢我啊。”
“呀！”年幼的顾白笙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脸上还是有了一抹浅浅的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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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笙莫名放下警惕，就那样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的，被***捂住耳朵，那么自然，莫名的信任，也许是那个***那个太让人安心吧，太像从前吧。
过了半晌，***慢慢把手放下。
顾白笙看着***想在他的脸上读出什么，问着:“刚刚怎么了吗？”
***的脸色明显不是那么好看，有点悲伤，对，就是悲伤，眼神有一丝黯淡。明明***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任何表情，可是为什么他的感受顾白笙都了解得不行。
***一句话都没有说，冷冷地走了出去。
顾白笙觉得有点奇怪，转过身看着外面，明明人已经走远了，可是顾白笙还是能从背影上看出夏以南和鹿晗。
而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傻子都知道吧，顾白笙想了想刚刚的***，为什么不让她看，害怕没有心的顾白笙受伤？可是为什么这个保护的诺言遵守得那么晚，失去效果了。
顾白笙看着夏以南那灿烂的笑容，那样的笑容好像透过窗帘看见顾白笙在里面的狼狈样子。
夏以南是真狠不是吗，总能准确找到顾白笙的弱点。
可是这一次，夏以南你是不是失算了呢？
顾白笙转过身看着门外***远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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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笙回到班级坐下，看着一旁想遵守顾白笙诺言而有点犹豫却仍然冷着脸的鹿晗。
顾白笙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脸上那故作轻松的样子顾白笙格外熟悉。
大概***你是真的很喜欢夏以南吧。
顾白笙故意和后面的金钟仁聊着天，一脸笑容，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反正顾白笙什么也没有看到和听到。
鹿晗，为什么顾白笙明明离你那么近，可是却觉得离你那么远。
顾白笙皱了一下眉头，捂住胸口
心脏啊，能不能安分一点，不要在不对的时候扑通扑通跳，也不要在应该这种时候揪心的痛。
顾白笙笑了一下，看着课本。
“顾...”白笙，没事吧？鹿晗看到了，看见了顾白笙的异样，可是，现在是不是连一句关心都失去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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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晗呐，你觉得和顾白笙做朋友和对顾白笙狠一点，哪一个对顾白笙更残忍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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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笙，对你残忍鹿晗是不是很尽职呢？
嗯？
可是，心脏似乎不受控制了。
顾白笙，鹿晗这个人是不是很渣啊，那么我不祸害你了吧。
鹿晗闭上眼睛，屏蔽一切，屏蔽顾白笙的不对劲和自己的动摇，屏蔽自己走向顾白笙的步伐，屏蔽刚刚和以南在一起时的异样，明明是喜欢，是期待，可是怎么惊慌了。
鹿晗没有办法，他已经用狠心抛弃了一次，他不能再那么做了。
顾白笙转移开视线看着没有鹿晗的地方，鹿晗闭上眼睛忽视存在顾白笙的地方。
一切失去的就失去了，一切错过的就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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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笙吃完晚饭和金钟仁去了W。
顾白笙看着金钟仁在舞台上跳着舞，对着顾白笙灿烂笑着，那样开心，那样耀眼。
顾白笙头一次那么应该买醉的时候，却一点也不想喝酒。顾白笙喝着冰凉的果汁，看着他。
“白笙啊。”金钟大喝着酒，看着金钟仁说，“我们家金钟仁很喜欢你呢。”
“我知道。”顾白笙笑了一下说。
“那你呢？”金钟大一点都不诧异，他也知道顾白笙不是傻子，也清楚金钟仁那个傻子的喜欢多么明显。
顾白笙喝了一口水，说:“我呢？嗯，我在很努力很努力地向黑钟走去。”
“可是努力如果没有用呢？”金钟大很吃惊顾白笙的说法，但是他问着，他清楚有些事情不是靠努力就可以的，哪怕再多的感动也变不成心动。
“那我就很努力很努力地让黑钟离我远去。”顾白笙甜甜地笑着，如果顾白笙给不了黑钟，那么顾白笙就让黑钟去其他地方收获幸福，因为顾白笙无法拥有的，金钟仁需要拥有。
像黑钟说的一样，值得，黑钟值得拥有幸福。
“顾白笙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欢，也不觉得你们会在一起。”金钟大简单直白地说着，“因为两个人之间如果心有愧疚，和对不起的话，是拥有不了所谓的幸福的。”
“那么我就做个白眼狼吧，不会再有愧疚了。”顾白笙笑得很灿烂。愧疚那个东西太沉重了呢，顾白笙已经被压倒了。
“好啊，白笙你就当白眼狼吧。”金钟大也笑着，笑得格外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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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和金钟大那小子聊什么呢？笑那么开心。”金钟仁一脸装作满不在乎地试探着。
“嗯，聊我旁边那桌的帅哥，美女啊。”顾白笙心情很好的样子说着。
顾白笙眉眼里的笑意格外狡黠，故意说着:“你可不知道，那里有个帅哥可好看了呢，高高瘦瘦的，唇红齿白的，哦，眼睛，超级漂亮的，我跟你说过吧，我最喜欢眼睛好看的男生了，那个小哥哥完全是我的style，怎么办呢？”顾白笙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看着金钟仁。
“什么唇红齿白，一定是小白脸。”金钟仁脸色不怎么好，闷闷地说。
顾白笙脸上的笑意越发狡黠，说道:“没关系，本富婆包养他，长得帅就好了。”
“白笙。”金钟仁突然停下来，叫了一声。
“嗯？”顾白笙也停下来，转过身看着他，挑了挑眉。
“白笙，我眼睛也挺好看的，也蛮帅的，虽然不是很白，但是或许勉强算你的style吧。”金钟仁看着顾白笙认真地说，“所以你包养我吧，我出钱，好不好？”
“黑钟...”顾白笙呆呆看着金钟仁。
这个是表白吗？
“嗯？”金钟仁的眼神太过认真，真挚，所以顾白笙好像有点动摇，答应吗？答应...
“小心！”金钟仁看见一个酒鬼跌跌撞撞地走向顾白笙似乎要撞上了样子。
金钟仁伸手抓住顾白笙的手腕，向自己拉了一下，抱入自己怀中，如果保护是真心，那么这个抱就是私心。
顾白笙在金钟仁温暖的怀抱中慢慢红了脸，有点无措。
“所以，好不好？”金钟仁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心脏啊，这次的扑通扑通是心动吗？可是为什么怪怪的...心脏啊，安分点，如果要真的这么跳得话，就请心脏一直这样吧，就当心动好不好？
顾白笙犹犹豫豫，有点慌张但还是开了口:“那个...”
“以南啊...”另一个声音响起，那个醉醺醺却又熟悉的声音在酒鬼的方向响起。
顾白笙听见声音便知道是谁了，顾白笙转过身看着那个“酒鬼”，一脸冷漠的样子，淡淡地说:“***，你就成了这幅鬼样子？”
你就那么喜欢夏以南？
“以南...嘿嘿嘿...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不想和你做朋友知道吗？我...”***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自喃喃自语着。
那个落魄的不像他。
“***，既然喜欢为什么看呢，转过身，走掉，当鸵鸟不好吗？”顾白笙看着***笑嘻嘻拿着酒瓶坐在地上喝着酒的样子，还有她想问，“为什么不让顾白笙看呢？”
“嘿嘿，不看就不知道了吗？我就不痛吗？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傻啊？”***似乎笑得很开心呢，“还有我答应了顾白笙这个家伙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顾白笙尽量把声音放平静看着面前那个连来人都分不清的疯子。
“嗯，好奇吗？我不告诉你。”***一脸像小孩子玩的鬼把戏成功了一样开心，“嘘！秘密。”
“秘密吗？为什么呐，因为那个丢人吗？”顾白笙附和着笑了笑说。
“切，才不是呢！”***“哼”了一声不悦地说，“我和顾白笙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啊，嗯？”
顾白笙忍不住发笑，原来***和顾白笙的事情和顾白笙没有关系，真是神奇呢！
“黑钟啊，要不然你先帮我把他扶到那边的公共座椅上去吧。”顾白笙看了一眼周围说。
“你不打算把他带回家吗？”金钟仁看着***一脸敌意的样子，在这种时侯，在金钟仁好不容易花尽所有勇气告白的时候看见他，自然不曾有什么好感。
“我疯了？”顾白笙挑挑眉鄙夷地看着金钟仁，“等会儿被我哥弄死！再说也没什么必要。”
“你当初可是把我这么一个浑身是血的陌生人带回去了呢！”金钟仁听见心情倒还缓和了不少，“怎么那时候你哥不骂啊？”
“切，我现在就挺后悔的。”顾白笙和金钟仁扶起***，白了他一眼。
顾白笙把***放在公共座椅上上，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对金钟仁说了一声走吧。***，对不起吧，哪怕你坚守了约定，可还是晚了，顾白笙变了行不行。
突然，***拉了顾白笙一把，顾白笙跌坐在***身边。***揽着顾白笙的肩膀，下颚放在顾白笙的锁骨上，在顾白笙的耳边轻轻地说着:“别走。”
***温热的鼻息在顾白笙脖颈呼出，痒痒的。顾白笙有一丝惊慌和错愕，后莞尔地笑了笑说:“***，我是谁？”
“别走，别走...”***没有回答，只是一直重复着这些话。
“呵，***，你会后悔的呢。”顾白笙冷漠地说。顾白笙瞥了一眼抱着自己的***说:“黑钟你先回去吧，这里还有东西要我解决呢。”
“可...好。”金钟仁还是没有多说，毕竟多说也要听的进去啊，金钟仁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
看见金钟仁走远以后，顾白笙皱着眉头拍开***的手，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考虑的。
顾白笙转过身看着***烂醉的样子，真是TMD没出息呢，完全不留情面不爆了句粗口:“***NTMD蠢够了没有！”这个样子的***根本不值得可怜简直像顾白笙一样的犯贱，简直活该。
“你要喝酒吗？”***毫不介意地说，还傻兮兮地笑着，递出啤酒给顾白笙。
“呵！”果然真是疯了，要是平时早就冷下脸走人了，喝醉了脾气真好呢，顾白笙接过酒勾着嘴角说:“好啊。”刚刚丝毫提不起兴致的酒瘾现在却又开始了。
顾白笙喝着酒看着***在身边傻兮兮地笑着，听着他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这叫同是天涯沦落人吗？嗯？
***像是醉透了般，手上的酒瓶滑落在地上，头倚靠在顾白笙的肩膀上，隐隐约约地说了一句:“顾白笙，我该怎么补偿你呢？”
顾白笙怔了一下，喝了一口酒说:“不要补偿。”
顾白笙不想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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