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江难受,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江辞慌忙的擦掉了眼泪,故作面不改色的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年龄不大的男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此刻戴着帽子口罩遮住了大半个脸。
江辞领着人走到了里头,仔细询问了来人的症状,还是走流程给人测了温度。
江辞“37.9,稍稍有点低烧。”
来人只是直直的盯着江辞,从头到尾一个字没说。
江辞被看毛了,微微皱着眉也开始打量他,原以为来人观察自己被发觉肯定就不看了,没成想来人看着她仍旧不退避。
江辞“我们见过吗?”
面前的人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准备说话,江辞也只当他是发烧神智不太清楚,小声的提醒他前往配药房的路怎么走。
陈立农“我叫陈立农,姐姐下次见。”
没头没尾的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只剩下江辞呆在原地死命的思索他话的意思。
慌慌忙忙的追出了门,只瞧见方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发呆,江辞走上前询问情况。
江辞“你傻站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去配药啊。”
陈立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陈立农“我还是不知道怎么走。”
江辞无奈的带着人到了配药的地方,转身头也不回的到了办公室,换下了衣服就准备回家。
折腾了几趟,眼下已是凌晨的四点多了,夏日的天亮的格外的早,外头已经是蒙蒙亮了。
江辞斜挎着包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电梯门口,目不斜视也自然没有看见站在不远处目送着她的陈立农。
刚走进了电梯,只听见手机‘叮’的一声在狭小的电梯里发出了声响,江辞皱着眉头从包里摸索出了手机。
是黄明昊发过来的微信。
两人一整屏的聊天框里只有黄明昊短短的两个字。
‘在哪?’
江辞拽着手机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复,他现在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什么意义呢,那个连自己生死性命都可以不管的人,此刻却像个平凡的丈夫一般询问妻子的行踪。
何其可笑。
脑子刚刚有的一点想法瞬间又被江辞掐灭了,丈夫妻子?这从来就不该是形容她和黄明昊的称谓。
直到电梯不再移动,江辞才发觉已经到了负一楼,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艰难的上了车。
也没去管电话另一头的黄明昊作何感想,随手将手机丢在一边就开始专心开车。
尽管天还是蒙蒙亮,外头的车辆倒也不少,江辞开车也是小心谨慎生怕出点事情。
开到回家最近的一条路段的时候,江辞碰上了堵车,前头两辆车发生了车祸,现场混乱不堪。
警笛声,呼喊声,谈论声,救护车的铃声混做一团,很是饶人,江辞一向是见不得这种场面,开着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说起车祸,自己曾经也不是没经历过,不过比较幸运的是,自己出事的时候有黄明昊救下,可方才的几人却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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