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的bg粮好少,我来自割大腿肉了
我也不知道具体写啥,八成不跟多少剧情,短小
目前就码了这些,没存稿没大纲
估摸着是总把头三年起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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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岭一行在这苗族少年荣宝咦晓的带路下,行了莫约两个时辰。
山路难走,免不得叫人心烦意乱。
“他娘的,你小子到底会不会带路?走了这半天还望不到头,是不是跟老子玩花招儿呢!”
罗老歪爬了半天的山,本就心气儿不顺,恰瞧见这带路的小儿吞吞吐吐的德性,瞪眼就骂。
荣宝自打被罗老歪强行拎来引路,便怕他的紧。此刻见他眼珠子瞪得像要吃人,怕得直往红姑身后躲。
红姑向来不怵罗老歪,她伸手把荣宝往身后揽了揽。
见挺漂亮的孩子给吓得眼圈儿都红了。嗤道:“自个儿腿脚不利索,你拿他撒什么气。”
“这小子磨磨蹭蹭好一会儿了,谁知道肚子里打什么鬼主意!”
荣宝瞥见那活阎王拔了腰里的枪,正对她虎视眈眈,又急又怕,“我没有!我,我就是内急……”
“撒泡尿的事儿,用得着这磨叽?你诓老子呐!”
“我早说了内急,是你不让我去的!你,你非让我憋着。”
见罗老歪不信,荣宝委屈的带了点哭腔儿。
“罗帅,人有三急。像他这半大的小子,硬憋一路再尿了裤子,咱们可没多余的给他换。”
陈玉楼此刻才说笑般搭了腔。
“我这不也是怕这小子跑了嘛。”
陈玉楼一个“咱们”叫罗老歪听了个痛快,说到底同是一条船上的人,他还得指着人家。
他把枪别回腰上,“既然总把头准了,那你撒尿去吧!”
荣宝正盘算着去个稍远点的地方解决,若有机会溜了便再好不过。
便听陈玉楼叫住她。
“你莫怕。”陈玉楼伸手想拍拍他,见他直躲,一准是叫罗老歪拧耳朵给拧怕了。
荣宝抬头打量他一眼。
这人从苗寨见面就时常一副笑脸,不然她也不会光被他一筐盐巴给骗来。但见那活阎王都听他的,准是更厉害。
因此荣宝对他也有些怯。
怯归怯,但他不会龇牙咧嘴,也不会动辄打骂。想必也比那罗老歪心软,没准能放她回家。
于是越发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苗族男孩大多剃头束小辫儿,偏这荣宝咦晓戴了顶缠帽。脑门上的胎毛被汗洇了,软趴趴黏在额头上。白净净的小脸儿上一双眼睛沽着泪,委委屈屈。
陈玉楼被这么一看竟有些心虚。
但他随即摸了摸鼻子,“这山里蛇虫蚁兽多,路也不平坦。你远走两步便是,莫要寻那草深处。我叫花玛拐跟你同去,免得出了危险,回去不好跟你阿妈交代。”
“不要花玛拐!”
荣宝纵是知道这是叫人看着她的意思,可也不能是花玛拐啊!
见陈玉楼面色微变,她忙扯住了红姑的衣袖:“姐姐跟我去吧,不要旁人。”
“嘿你个小兔崽子!老子撒尿都没带过姑娘跟着!”
眼看罗老歪又开始开黄腔,陈玉楼冲红姑道:“那你陪他去吧,稍站远点便是了。”
他并未想太多,只当是小孩害怕,有些依恋红姑。
“快去快回,别耽搁太久。”
红姑得了总把头的眼色,自然亦步亦趋跟着,不能把人给放跑了。
她在常胜山这些年,除了蚊子恐怕就再没有母的了,土匪窝里哪讲究什么男女之妨,向来是荤素不忌。更何况眼前这个不过是个半大的小子。
看小男孩撒尿,她可没什么顾忌。不过是假意背过身去,实则悄悄盯着,不敢放人离开视线。
耳听得涓涓水声,余光却未见人影,可把红姑吓了一跳,只当那小子脚底抹油了。
就要抬脚去追,却见草窠里站起个人。正是荣宝咦晓。
他提了提裤子,脸蛋儿上有点泛红。
“姐姐,我好了。”
这一声把红姑叫回了神。
她瞥了一眼荣宝刚系上的裤腰带,又瞥了一眼那张白生生的小脸,方才回道:“好了就回去吧,总把头他们等着呢。”
待她二人回了队伍,荣宝照旧在前带路。红姑却抽了个身,挨到了陈玉楼一侧同行。
“总把头。”
“可是瞧出了什么?”
他一眼就看得出红姑有几分心神不蜀,心想着,莫非真叫罗老歪说中了?荣宝咦晓有什么问题不成?
红姑张了张口,还是如实道:“那小子……是蹲着小解的。”
“蹲着?”
红姑说完就走了,陈玉楼一时有些一头雾水。
只再仔细一想。
蹲?!
折扇一下敲在手心里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