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挺敏感的,嘻嘻,不过计划才刚开始,先下去吧。”白糖把一张情报,扔进了旁边的火炉里,黑暗的宫殿,在摇曳的烛光下,四处都是阴影,有无数眼睛在黑暗中透出莹莹的光,“下一步计划可以展开了。”
“大人可是时机尚未成熟。”阴影中一个老熟悉的身影站了出来,叛徒黑月夜。白糖摆了摆手,扔出了两块令牌,两个猫爪一闪眼就接住了,沉重的大门开关的声音。
“成了。把我那“亲爱的妹妹”押上来。”他从桌下掏出了一个漆盒子。打开,里面竟全是银亮亮的针。下面骚动了一下,门一开,一股寒气涌了进来。
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大殿回响。
白灵似乎是一个机器改造物,身上有些电线,有的已经短路了,闪着火花,小半张脸的皮肤已经掉了只剩钢筋。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机关造物了,只剩下灵魂,和眼睛得以保存,精神早已疲惫不堪,彻夜不眠,眼睛早也,已经布满血丝。
“亏我这个第二格还不知道,你,4岁夭折,后来全靠这副机器得以维持,难怪你那两个哥哥都这么宠你。”说着白糖,把眼睛定格在了那一盒针上,拾起了一根银针,渡步到了她的面前,“不要怕,你的哥哥会对你很好的,你只需要再闭上眼一天………”
白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银针戳住了某个电路板,挽掉了一块电阻,几道火花闪过,里面一个黑盒子就弹开了,里面储藏的是这部机器的灵魂——白灵。
“给她一副身体,注意把灵魂给弄残一部分,尽量洗掉一些部分,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至亲反目!”白糖面容已经由于疯狂而过度扭曲,但他还很矜持,只是目光里透出了无尽的黑夜,烛光也被吞噬,就算是金色也给猫不寒而栗的感觉。
几只猫把白灵的躯体抬了上来,跟以前长的完全不像,发声的机器变了,灵魂的声音虽然不会变,但是也奈何不了这副躯体。“好戏要开锣了,真正我忍不住的期待呢~”白糖把那根沾机器油的针扔到了大地的某个角落,像个孩童一样,天真的笑了。
百里之外,坐在城墙上的狙击手,移开了眼前的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把眼镜递给了旁边的白乾清。“你看见了什么?”白乾清望着西沉的斜阳问道。“没。”“唉,好吧!”白乾清回去了。
白乾清转过身的那一刻,狙击手的眉毛往下沉,轻微的机器齿轮声,一颗枪容纳限度最大的子弹上膛。狙击镜已经悄然上移。
此时白乾清,眼睛里闪过一道金光,在转过的一瞬间,一把飞刀已经飞出。
没有防备的狙击手被打在长城之外,形势不妙,隐身而逃。没入西沉的斜阳。
长城地下某密室:
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地图,以1:5000,的比例标准绘制的边疆图。刚回来的白乾清放下了手中另一把飞刀。“哼,不自量力,很快你会为自己的轻狂付出代价。”飞刀又拾了起来,叮的一声直插在地图上的一座碉堡,“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呵呵。好戏开锣了,我真忍不住的期待呢。"
“你个丸子,什么时候这么聪明啊?”武松递给他剩下的一盘鱼丸。
“一山更比一山高!作为他的本体,我会输于他吗?在他的监视之下,我们就需要一个隐匿于暗处的计划!”
大漠戈壁滩,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在某一个特殊的角度,月光被影折射了一样,并且那影在移动。如果你不仔细看只能看到,一个飞刀在前进。
飞刀后面,拖着一根丝绢:计划开始行动!代号名,姓氏不变,名改为夜袭。
同一轮月,人神魔共赏。
好戏开锣。